,小堆和大牛一样,长相并不出众,甚至初看还有些狰狞,特别是小堆,那一双小眼晴细得很,却又充满了精锐,可就是这样长相的人,却是个忠义之辈。
而此刻他就是用小眼晴在暗暗的打量着夏青,说真的,恩人在想事情的样子挺有味道,她的目光很转注,那神情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会有踏实的感觉,他形容不出来。
夏青不经意间抬眸,就见小堆在看着他,不禁笑:“看着我想什么啊?”
小堆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恩人想问题的样子跟说书先生形容的军师好像。”
“军师?”
“是啊。特别有神,好像在想着什么了不得的计谋一样。”
夏青笑了,一见她看,小堆自然也是笑了,小堆又道:“恩人别担心,我手中还有十万兵马呢,首领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夏青心中感激:“谢谢你们。”为什么有的人只是受到了一点点的恩惠,便以性命相报,而有的人却只知道利用别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这般大吗?
在这座深山里,他们只待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一队朝廷的官兵拥着一个脸上涂着胭脂的男人走进了山凹里。
夏青同所有士兵一样,都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
士兵中已有人在悄悄说了:“那男人脸上是不是涂了女人用的东西啊?”
“是啊,看他脸真的好红啊。”
“嘴巴也红。”
“好阴阳怪气的样子啊。夏青夫人,你说呢?”
夏青也点点头,目不转晴的看着那骑在马上的男人以及身后同样怪模怪样的几个小跟班。
“我昨天听蔡大人说,他们是太监。”
“啥?太监?噢,这官大不大啊?”
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看向夏青,夏青摇摇头,很实在的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看着这些身着看样子挺不错的铠甲,但走起路来明显显得浮夸的官兵,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封家军的坚毅脸庞与健步。
一个军队怎么样,只看气势就知道了。
此时,牵着那阴阳怪气男人马的一个男子看着周围的士兵,突然用尖细的嗓门喝道:“大胆,见到了大人还不行礼?”竟然敢这样看着张公公,那什么目光?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模样长得很奇怪是的,太侮辱人了,虽然他们确实跟别的男人不一样,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最讨厌别人这样盯着他们看吗?
士兵们一陈骚动,下一刻跪在地上大喊:“参见太监大人”
喊声音震耳欲聋,响入云宵,瞬间山谷间鸟儿喷飞。
于是,这群太监大人们脸被气绿了
所有人都围在帅帐外,听着里面这太监大人念着圣旨,好像他们的首领被封为了勤王,还赏了府邸,以及好多珍稀玩艺,每个人都好奇的往里探着,虽然已行军一段日子了,但本质还是乡下汉子,都难掩其好奇。
直到这些太监大人们都走了出来,就听见为首的那男人说道:“王妃不愧是阮家的嫡女,大家族之风实在是让小人折服,那小人就在京城恭候王爷和王妃了。”
阮氏一陈娇笑:“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望公公在皇上面前替我家王爷美言几句。”
“那是那是。”这位张公公在看到外边正好奇打量他的士兵,想到他们对他的称呼,脸色顿时又有些难看,“小的告辞了。”
这张公公一走,阮氏便嫌恶的看了周围的士兵一眼,要是他们阮家军哪会喊出太监大人这种侮辱人的称呼,这些人,竟然什么是太监都不知道,害她白白损失了好些银两。
而此刻在帐内,应辟方正掀起门帘一角看着这边,他的目光落在隐在士军群中的夏青,这会,她也跟那些士兵一样,正好奇的看着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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