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在干什么,明明走了这么远的路为什么还要原路返回,只是当拉着她躲进了干燥的稻草堆中时,竟觉得这稻草堆实在是太温暖了,她很累了,很想躺下一,哪怕就这样去了,直到眼晴看到三名黑衣男子突然从天而降,睡意也在这瞬间消失。
她们和黑衣男子间的距离很近,近得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他们要杀夏青,要杀他们,李贵妃只觉得自己因害怕全身颤抖个不停,直到夏青的手突然握住了她。
李贵妃看向她,她的手比她的还冷,但她异常的冷静,目光冷冷注视着那三个黑衣人,眸底透着一份坚毅,就是这从坚定让她不安的心渐渐稳了下来。这时,黑衣人朝着她们方才走过的路找去,她也才发现一路上有着她的血迹。
直到黑衣人消失后,李贵妃颤颤的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逃。”夏青的回答干脆果断。
李贵妃点点头,才要起身,却在看到怀中孩子转青嘴唇时失声道:“孩子,孩子?”
夏青望向那孩子,如果孩子刚出生时全身发青的话,这会已转至青灰了。
“孩子,我的孩子”李贵妃痛哭,但不敢大声的哭,只能压抑着。
“这孩子命很硬。”夏青看了孩子一眼,摸上了他的手掌心。
“什么?”
“他的手掌心是温的,脸色会如此,应该是被风吹的。”夏青用衣裳将小孩子的头也松松蒙住:“这样就可以了,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走”
夏青并没有朝村庄走,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里是一座小山丘,山丘树木稀朗,从这里看去,能清晰的看到几座坟头。
“我们行吗?”李贵妃没有信心。
“你们当然不行。”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在平静的夜空下犹如一声音闷雷。
二人迅速转身,不知何时,身后竟站了十几人,为首的一人年约五十左右,身形挺拔,颇有几分刚硬之感,目光如炬,带着厉色,正高深莫测的望着她们,他的身后,则是十几名黑衣人。
“父亲?”看到来人,李贵妃目光充满了怨恨。
阮老宗主看了李贵妃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在看着陌生人般:“没想到你不仅未死,连孩子都生了。倒是命大。”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李贵妃恨声问,对这个父亲,她长这么大只见过三次面,可每一次,他都是对她慈爱有加的,所以她才抱了一丝幻想,可没有想到他下手竟会这般的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将你母亲囚禁的事吗?”阮老宗主与那些相同年岁的老爷们不同,他的表情一直是刚硬的,哪怕是一个动作,都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那般硬气,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的柔软。
“所以你要杀了我?连你的外甥也不放过?”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管不了那么多。”
李贵妃的心早已冷了,如今听到亲生父亲这般说,对这个父亲,对阮家,除了恨再无其它。
阮老宗主看向夏青,见这个女子只是很冷静的望着他,眼底看不到任何的惊慌,她的眼底与他一样,没有软柔,只有刚硬,刚硬?他的硬是无数次的杀戮练出来的,那么她呢?
阮老宗主的目光又望在了夏青手里握着的台烛上,她握得很紧,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这一刻,他竟然看不出她的实力,明明就是一个弱质女流,明明她的功夫也仅仅是从小的猎户身手而已,也正因如此,才会觉得这个女人莫测。这样的人,也难怪玉锦兄妹会败在他们手中,至于他的夫人,应该说是败在了二个愚蠢的孩子下的。
从她进入瑾王府,打算直接将夏青杀了却被一队突然闯入的刑部官兵救了后,皇宫设计贵妃小产嫁祸,二次用药杀发也未隧,利用燕氏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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