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心生警觉,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两眼,不知为什么,那年男人的相貌,竟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停下脚步,笑着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
“啊,没我不找谁,我只是路过的!”年男人显得有些慌乱,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准备走。
“等一等。”
我脑海之,飞快地掠过一道闪电,脱口而出道:“先生,您是宁志明吧?”
“不,不是,你认错人了!”年男人吓了一跳,面色登时惨白,慌张的否认着,转身跑,慌慌张张地奔进电梯。
“别跑!”我从后面追了进去,用手抱住年男人,使劲地往外面拉,两人这样纠缠了起来
“爸爸,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客厅里,宁可馨眼里泛着激动的泪花,找来药水,为宁志明的手腕擦拭消毒,在刚才在电梯里面,他和我两人纠缠拉扯当,不小心刮伤了手腕,血流不止,搞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赶忙道歉,又拿来纱巾,帮他把手腕缠好,这其间,宁志明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把头垂得很低,而宁可馨悲喜交加,半跪在他腿边。
宁志明仰起头,脸也是老泪纵横,不停用沾着泪痕的粗糙大手,抚摸女儿的秀发,半晌,才用沙哑的嗓音道:“可馨,是爸爸不好,没能做到一个好父亲,爸爸对不住你!”
宁可馨咬着嘴唇,连连摇头道:“不是的,爸爸,不要这样讲,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女儿有多担心。”
“我也是,是挂念着你,放心不下!”
宁志明点了点头,难过地摸出纸巾,帮女儿把眼泪擦干,又讲起了这半年来的经历。原来,自从他公司破产,无法偿还债务以后,面临债主门逼债,他东躲西藏,不敢露面,辗转去了一家水务公司,当起了送水工人,靠出苦力赚钱生活。
可他心挂念女儿,也时常过来探望,却又自觉愧对可馨,不愿见面,一直不肯进门,只是远远地探视,没想到,今天却被我逮个正着,父女两人重逢,自然是百感交集,有许多话要讲,场面令人极为感动,我怕影响到他们叙旧,去了阳台,点一支烟,眺望远处的风景。
正出神间,一阵清风拂过,将晾衣杆的黑色蕾丝内裤吹落,我赶忙弯腰拾起,却见这内裤很是新潮,两侧有极为漂亮的刺绣,间是精美的蕾丝花边,再结合腰际别致的波浪形花边,将女性优雅c高贵,又妖冶神秘的美感,诠释得淋漓尽致。
内裤的手感极好,如绸缎般柔顺丝滑,令我有些恍惚,正要搭,却听身后传来轻笑声,道:“叶主任,请回屋坐吧。”
“啊,好的。”
我立时紧张起来,唯恐对方发现,误会自己,可若解释是风吹落的,又恐怕对方不肯相信,无奈之下,只好假装镇定,将内裤塞到西服口袋里面,缓缓转身,望了宁可馨一眼,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跟着她离开阳台,返回客厅的沙发边。
这时,宁志明的情绪已然好了许多,再见到我,也不像刚才那样拘谨了,而是热情地沏茶水,侧身笑道:“叶主任,刚才听可馨讲过了,多谢你的帮助。”
我赶忙摆了摆手,客气地道:“没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嘛!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总是要互相帮衬的。”
宁志明听了后,连连点头,又有些苦恼地道:“不过,那些人找到可馨的住址,总是让人担心。”
宁可馨抿嘴一笑,依偎在他身旁,柔声地道:“没什么,最多把房子卖掉,先还他们一部分,余下的钱,想办法慢慢再还。”
宁志明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到额头,自责地道:“也只好这样了,可馨,都是爸爸不好。”
宁可馨摸出纸巾,擦去泪痕,柔声地道:“只要家人能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再苦再累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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