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芝沏一杯茶水,端过来,笑吟吟地道:“没有啊,都迟到半个小时了,她总是那个样子的,每天知道忙生意赚钱,很少来参加活动,要不先不等了,咱们几人先玩着!”
候雪芸也叹了一口气,走到窗前,向外张望,感慨地道:“是啊,佳瑜姐自从经商后,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说起来,还真是怀念过去的时光啊,那时的大姐大,才真是风光无限哩!”
赵凤芝把牌桌支,摆一副麻将,众人拉开椅子,围坐在牌桌边,开始稀里哗啦地洗牌,我的对门是冉鹏飞,家是赵凤芝,下边坐的是候雪芸,她在洗牌时,高耸的胸脯也跟着颤悠悠地,两双修长的美腿在下面极不安分,或探出,或交叠,或绞紧,令我很是头痛。
自己很少打麻将,也不清楚省城麻将的玩法,但在经过三人一番指点后,也很快熟悉了。
毕竟这种国粹是大同小异,尽人皆知的,而在闲谈,从冉鹏飞的口,我对于麻将又多了些理解,冉鹏飞讲麻将是取天罡地煞之数,配合八面来风,是脱胎于易经,顺应阴阳的产物。
我没看过易经,不懂得其奥妙,但瞧着对面的年轻军官倒很是合眼,自己以往也曾有过参军的想法,但未能如愿,这尉肩头的一杠两星非常显眼,让我也生出羡慕之意。
而实际,若是横向较,我现在的级别还要高出对方一些,事业更加成功,只是相对低调而已。
最初几把牌,赵凤芝手气很旺,接连坐庄,直到我给冉鹏飞点了一炮,才让她下庄,然而,只一会儿的功夫,我输掉伍佰元,争胜心被激起,也变得专注起来,打法愈见严谨,惹得下家很不高兴,候雪芸嘟着嘴,悻悻地道:“叶主任,你不是不常玩么,怎么打得这样好?”
“好吗?”
我微微一笑,摸出香烟,丢给对面,自己也点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皱着眉道:“我倒没觉得,刚刚才给你家那位点了一炮,损失惨重啊!”
候雪芸哼了一声,满脸无奈之色,悻悻地道:“还不好啊,我这边拆什么,你打什么,跟神机妙算似的,这不是在欺负人么?”
我哈哈一笑,连连摇头道:“凑巧而已,没那样夸张吧?”
候雪芸蹙起秀眉,一双丹凤眼眨啊眨的,郁闷地道:“叶主任,那你下回凑巧给个好张吧!”
我刚好摸牌,抓了张六筒,笑着道:“成啊,说吧,你想要什么?”
赵凤芝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插话道:“不许作弊啊,叶主任,别瞧着我们家雪芸漂亮,明目张胆地放水,人家男朋友可还在这边呢,小心醋坛子打了,带着战友收拾你!”
我哈哈一笑,忙说不敢,见赵凤芝打出的闲牌,略一思谋,抽出一张七万丢出去。
“碰!”
赵凤芝眉花眼笑,把牌抢了回去,喜气洋洋地道:“这把牌不错,很有希望!”
“唉!真是抱歉,弄巧成拙,居然打飞了!”我有些无奈,歉然一笑,斜眼望去,见候雪芸的俏脸紧绷着,银牙暗咬,眼角眉梢间,蕴含着一丝愠怒之意,若隐若现,却更见风情了。
“什么意思嘛,碰了一张牌而已,瞧那小脸绷得,哪有这样小气的?”赵凤芝却是极为高兴,也有些故意示威的意思,笑着把牌打出,随即将一溜牌按下,悠闲地哼起了曲子。
“”我有些尴尬,也不多想,随意抽出一张九条打了出去。
“嗯!终于等到了,是这张牌!”
候雪芸却像看到了宝贝,手疾眼快,把牌拿到身前,笑着道:“这样才对嘛,一直都在缺幺断九,这下可解决大问题了,嗯!这把赢面很大哩!”
冉鹏飞见状,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道:“女人啊,在外面装得再好,这了牌桌,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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