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回赶,白雪没讲受伤的事情,只说家里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挂断电话,和我一起,打着雨伞,钻进奔驰车里,我开着车子,离开了俱乐部,向京城方向驶去。
白雪坐在副驾驶位,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一面小镜子,和化妆,在脸打着淡妆,半晌,才收拾妥当,腼腆一笑,眸光望向车窗外,一片新绿的景象,羞涩地道:“谢谢你啊!”
我微微一笑,目光透过倒视镜,看到那张洁净漂亮的鹅蛋脸,心情也变得轻松多了,放了车内音响,微笑着道:“不客气,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从马背摔下来,应该说抱歉才是!”
白雪嫣然一笑,咬着粉嫩的樱唇道:“哪有,刚才摔得很痛,和你发脾气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啦!”
她声音异常柔媚,还带着小女孩的矜持,听了以后,令人觉得舒服极了,我笑了笑,微微摇头道:“没关系,刚才我也很担心,现在还疼吗?”
白雪把手放到嘴边,打了个喷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已经没事儿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免得出现意外情况。”
“真的不用了!”白雪摇了摇头,小声地道:“再说,家里有保健医生的。”
我忽然醒悟,叹了一口气,微笑着道:“那好。”
白雪抿嘴一笑,轻抚秀发,把头转向车窗外,不再吭声,车子在泥泞不堪的道路,摇摇晃晃,颠簸着驶远,而没过多久,远处的天际里,竟出现一道色彩斑斓,绚丽多姿的彩虹。
经过保健医生详细检查,白雪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淋到雨,竟得了一场重感冒,持续高烧不退,每天都要挂吊瓶,将近一周时间才算彻底痊愈。而这些日子,我常伴左右,给她以无微不至的关怀,两人间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这体现在称呼,由四个字的庆泉哥哥,简略为泉哥了,我也应她的要求,不再叫二小姐,而改为白雪。妹妹是不好叫的,我不想给人以攀高枝的感觉,这可能是潜意识里的虚荣心在作祟,我意识到了,却并不想改变。
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我对白家有了更深了解,也见到除了白家姐妹,白老以外的其他人,包括白家的老大,现在宏泰集团的掌舵人白永泰,以及老二,在京城某部委担任排名第三的副部长白永庆,这两人早已是成家立业,搬出大院住的年人了。
其白永泰和夫人是经常过来的,而白永庆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和家里人的关系搞得较僵,平时很少回家,前儿下午过来,也只是顺便办一些事情,即便如此,还在前边的正屋里吵了半个小时,才拂袖离去。
对这两个哥哥,白雪都不是很喜欢,对两位嫂嫂也颇有微词,认为大嫂子是个财迷,为了钱可以不顾血脉亲情,做出很多令人伤心的事情。而二嫂子则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整日在婆家人与丈夫间挑唆,搞得家无宁日,矛盾重重,有时闹得凶时,甚至连年夜饭都吃不好,令白老爷子很是伤心。
最为让她气愤的是,这两位兄长没一位能当得起家,都被媳妇吃得死死的,她最敬佩的是三哥白永强,他在成都军区工作,官拜少将,和一些军鹰派走得很近。
我听了后,倒有些不以为然,他非常清楚,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白家两位男丁,既然都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绝非白雪想象那样不堪,尤其是老大白永泰,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那种笃实厚重,老成持重的举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白老退下来已经有些年头了,白永泰从老爷子那里接过家族生意,能打点得井井有条,蒸蒸日,这其他任何解释,都更加有说服力,白雪毕竟只是个花季少女,又单纯得可爱,哪里懂得外边世界的复杂。
又过了几日,白梦妮终于从国外返回了,还带回了陪她一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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