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莘兰有倾国之容,武林中无人不为之侧目,而且一身占星之术,便是在邻国也有耳闻。
所以,前面拦路这位自持甚高的中年武林高手,也学着方无名一样,前来找谢正飞了,因为能引荐他们见到越公主的人,只有这位白国燕王。
如此萧青倒有几分庆幸,他本打算直接穿过白国,可差点错过了一位占星师,毕竟如大海捞针般寻找那几味药草可是着实不是什么好的办法,若能让那越公主给占卜一下,则会免去许多徒劳时间。
可当萧青一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这车队还未动身,这让他有些奇怪了,走出马车一看,他倒是吃惊不小,原来这中年人正和谢正飞谈论什么一般,丝毫没有交手的意思。
萧青走出马车,前面的中年人自然是看到了他,当即脸色一变,长剑一指萧青,却冲谢正飞道:“谢王爷,你这是何意,你不是说此地只有你和这些士兵吗?难道这位方才一直隐藏在你马车中的人,也是一位士兵不成?!”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摆出一副无需再谈的样子,静静地看着谢正飞,眼中充满了敌意。
谢正飞见萧青出来,神色不变,又对那中年人道:“凌兄,你今日可着实有些莽撞,这位是外面来的仙师,而且你也太高看谢某我了,你手中的那份宝物,或许越公主才能看得出什么名堂,谢某自然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仙师?”闻言,那凌姓中年人倒是吃惊了一番,这才仔细盯着萧青看了看,忽然笑道:“哼,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小辈而已,谢王爷,你也真是糊涂,是不是仙师难道凌某会不知道吗?你可别忘了,我凌家的那位才是真正的仙师。”
萧青心里一阵叹息,这凡人界的事情还真多,愁怨倒是不少,照这番下去还会遇到不少的麻烦事,他可没空管,如此一想,萧青直直看着那凌姓中年人,问道:“我是不是仙师并不重要,不过敢问这位大侠家业如何?会有一位仙师坐镇?
那凌姓中年人显然没料到,他眼中的黑袍青年竟然敢这么一副口气质问他的家底,登时有些怒意:“你既然是谢王爷的贵客,那我便不出手伤你,至于我凌家的家业,哈哈,凭你也不可能知道!”
说罢,凌姓中年人单袖一挥,一道银光一闪,竟然是一发暗器银针,直逼萧青而来。
凡人的武功越高,对这些暗器飞针的使用便是越发得心应手,即便是一般普通的修仙者,冷不防也会受点轻伤,尤其是在合气修为的修士,本质上与凡人差不多。
萧青反应颇快,右手一掐诀,一道土黄色的墙盾便挡在身前,将这枚飞针给挡了下来,随后在那凌姓中年人诧异的目光中,萧青看似随意地甩出一道寸许长的白色刀影,直扑那凌姓中年人而去。
凌姓中年人自然发觉这的确是一位仙师,心里有些懊悔,当即将手中长剑一挥,横着一劈,竟生生将萧青的金刀诀法术给破开了,可这番也让那凌姓中年人暗自叫苦,手中的长剑一声脆响也断成了两节。
这把跟随他多年的长剑竟然在此刻这般毁了,让他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不过面对一位仙师,他倒是没有再做蠢事,只是叹了口气,冲萧青道:“仙师法力过人,在下自愧不如,既然是谢王爷的坐上卿,那在下也不做那碍事之人,请仙师大人大量。”
一番话说的顺顺口口,竟让萧青一时找不到质问的地方,不过一旁的谢正飞可就高兴的不得了,他接着话便道:“既然如此,凌兄不如将方才那宝物赠给仙师,也算为凌兄手下的医谷平添一份香火。”
听谢正飞这么一说,那凌姓中年人倒是气的不轻,可他若是不给,便是抹了一位仙师的颜面,此次本想以此宝换那见越公主一次的机会,没想到计划没成反而还得罪了一位仙师,这倒是让一向傲骨的他颇为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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