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子走到楼的。」
「正常来说的确是这样,不过我们得快一点了,因为天气预报好像说这里一会要下雨。」
羽生鹤耸了耸肩。
「我姐姐呢?」
千子头一次表现得如此镇定,就像是给别人看一样,只可惜她知道那个人不在现场。
「你姐姐在这里哦。」
说着,羽生鹤朝下看了看,千子虽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在自己前面,坐在一张椅子上的安白,以及连椅子都没有像个女仆一样站在她旁边的小林。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真不是,而且偷偷告诉你哦,本家一开始还不愿意放人,要不是我…啧啧啧。」
然而这些话已经进不去千子的耳中了,她现在唯一想的事就是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姐姐,把椅子撞个底朝天,就算这么做她也没法表现现在感情的万分之一。
她相信安白也是这么想的,看着安白深陷的眼窝和被勒红磨破的手腕脚腕,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姐姐受到了怎么样的非人折磨,只是一对眼,她便能从安白的一双眸子里读出无数种无可奈何。
「小音…」
安白喉咙很干,说出来的话也沙哑地不像一个女生。
「久别重逢的见面是这种场景,我很抱歉…」
安白双眼散去了一开始的光芒,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是面无表情的她也如那霜打的树叶子,霎时无精打采地蔫了下来。
安白还想说什么,不过却被羽生鹤剥夺了话语权。他向前一走,就像是不知道前面是空气一样,仿佛一脚踩空,从那高得可怕的建筑材料上落了下来。
随即便有一只冰蓝色的生物质感的单翼从他棕色风衣里面伸了出来,挥动了一下。只一下,就算是千子这么远的距离也感受到了周围明显的波动,漂浮在天空中的蓝色点光源也摇摇晃晃,让碎石灰尘的地面也产生了天花玉坠的感觉。
羽生鹤像是从王座下站起来蔑视万物的君王,他仰着头打量着千子。安白这几天他已经看过太多遍,一个细皮嫩肉的萝莉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唯独这个从他眼皮底下溜走的原柏特莱姆黑手党的大小姐,萝莉的外貌,反而更让他提起了兴趣。
「千子小姐,我说过我是按程序来的,那么这一次我的角色定位是本家的狗,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个叫安白的小姑娘才能回去吧。」
「我知道。」
羽生鹤冷漠带笑是他的习惯,而此刻千子竟也是这幅表情,她眯着眼,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却不是杀气,而是大敌当前无可奈何的无助。
这表情如三月的薄冰,冷凌严峻流星般闪过,最后留在原地的还是那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千子一步步朝羽生鹤这边靠近,她的脚踩在碎玻璃和生锈的铆钉上,这种声音宛如人类被开膛破肚,四周静的可怕,羽生鹤沉默地看着千子,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放了我的姐姐?」
「很简单,我们会送她到楼下,哪里会有你们的成员,我只要交了人带走你就可以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千子的眼神如早春夜晚的风一样冷冽。
「没有什么比一个收钱办事的人更值得信任的了。我说过了吧,我只是服从命令的人,并不是下达命令的人,既然我的任务目标明确,又怎么会做这些多余无用的事呢?」
羽生鹤微笑着,冷色调的光映衬着不合情景的表情,虽诡异但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怀疑的真诚。
「那好啊,」
千子这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你先带我姐姐离开。」
「哈,当然可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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