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是一种生物。或者说是它们之前曾经是美丽的鱼人,直到成为了守墓人,结果了几万年的时间才变成这样的。」
「我其实刚刚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尸守蛟和鲛人是一种生物,毕竟蓝翅膀不是说了么,“尸守蛟”这个词出现的很突兀,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怀疑的。」
「嗯…」
「可是现在一看…额…我长话短说吧,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鲛人。」
「诶?」
安白不解,直到沐朗给她看了看刚刚的那片亚麻布。
「你看,我虽然不怎么懂,可这种粗糙的做工和那样碎骨头的挂件,几乎可以肯定它曾经是一个新石器时代的人类,是的,人类。」
「沐朗…你是说他是人吗?」
「我猜的,就像我刚刚说的什么千子是尼格赫姆的圣徒一样,都是我猜的。因为就目前来看,真相只有死人会知道,我们只能蒙,然后带着答案去和真相博弈。」
「太荒谬了…那这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谁知道…」
沐朗深吸了一口气,呛了一口水,咳嗽了几下。
「总之,安白,我们还是先回车里等等吧,等那个蓝翅膀开路。」
「一直都在等啊,因为衣服从上车开始就是湿的了,不在乎了。」
「既然不在乎就回车里吧。」
沐朗也没等安白回应,直接拽着安白就把她往车里扔。反正她那么小,单手拿着也轻飘飘的。
——
「呼,你看吧,还是头顶不被雨敲打着舒服吧。」
安白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被沐朗硬生生拖回了车,他果然又一次刷新了她对于直男的看法。
「那就等吧。」
「等吧。」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沐朗就当和安白一起看一只名叫羽生鹤的猴子在他们眼前耍着玩了,也没觉得尴尬。
「沐朗。」
「嗯?」
「你有没有想过,都是你一直在帮我,而我还没有帮过你。」
「自责了?」
「差不多吧,我没有亏欠别人东西的习惯。」
「我明白,你们有钱人经常这么一丝不苟。」
「不过我不明白,反正我也不会觉得你这么拼是为了我的钱。」
「你的确是富萝莉,可是我不在乎啊,问我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就像你知道的那些寻找自己存在意义的人,不计代价,寻求到什么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
「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差不多吧,额……老爸老妈我已经十年没见了,自从他们离开之后我就感觉一切都变了,怪怪的,可我又不喜欢被收养,所以就跑出来了。」
「噗,你原来是个孩子气的人吗?」
「哈哈,是吧。某哲学家说:人生的意义在于追逐心中某种不可达到的目标,其快乐与幸福全在这“不可达到”之中。现在我挺开心的,挺好。」
「那……你真的没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安白有些失落。
「有啊,我想让你之后陪我去趟学院。」
「这种事的话,当然可以。」
安白松了一口气。沐朗说完之后特意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在看见她松了一口气之后他才尴尬地一笑——她原来不是这个意思啊,还好自己没说。
「所以说,你原来只知道一些皮毛然后就蒙出来这些结论吗?」
安白和沐朗肩贴肩,对于两个湿漉漉的人来说,怎么样都好了,反正他们俩不是一般的人类,体质还是可以的…大概吧,谁知道呢。
「哈,我不是说过么,赌博除了技术还需要良好的心理。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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