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没有退路了哦,如果你还想救那个小女孩的话。」
女孩咯咯笑着。
「我这个人从来就不把后路当事。老实说我还是很怀疑你,搞得我好像精神分裂了一样,怪难受的。」
「不会的,我会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这一点只有我知道。」
女孩蹲下身子,笑得和彼岸花一样美中带妖。
「我想我们应该见了好几次面了,」
沐朗轻轻说。
「可这是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
「最忠诚的朋友,只会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而非时时刻刻围着你转。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来吧,我们需要一个利益关系来维持我们的友谊。」
女孩想摸沐朗的脸,却被沐朗粗鲁地挡开。
「你能给我什么,哦,让我猜猜,力量对吧。哈,毕竟你们这些人脑子里除了力量就是称王称霸。」
沐朗翻了个白眼。
「当然啊,你难道之前没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就变得很厉害了吗?」
「还真没有…」
「那就试试看,反正游戏已经开始了,我不是什么开挂软件,剩下的要靠你了。」
女孩语重心长的说道,随后走开了。
「喂,」
沐朗一脸茫然地朝着女孩的背影喊。
「我要怎么才能赢?」
沐朗见女孩回过了头,表情如同尚未绽放的蓝玫瑰,妖娆如此,但神秘依旧。
「只知要你是沐朗,你就不可能输。」
——
——
沐朗这一次是真的醒过来了,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类似梦魇的不适感,他只觉得周围的环境潮湿异常,气味也像是霉菌长满的地下室。
他猛的睁开眼睛,表情也瞬间变成了像是吃了超酸东西一般的扭曲。
「我还以为你淹死了。」
一旁传来羽生鹤的嘲讽。
沐朗也顾不得什么嘲讽不嘲讽的,因为此刻他的眼睛处集中了他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
他看到,远处是像山脉一样的建筑群,从金黄与碧绿交织的浅海一直延伸到不可测的深渊,窗户与门巍峨壮观,密密麻麻,排布规则严格遵循天体运动的律法。在被时间遗忘的海平面下,只剩下寂静和死亡。
昔日狂欢的宫殿,已经被藤壶和鹅颈占据,外墙也有了牡蛎和青口,吞吐着污秽深邃的海水。在窗口与窗口的空旷处,能勉强看见浮雕残缺的遗骸,那是逝去的理想化艺术风格。
浮雕肯定是某类祭祀的场面,癫狂怪诞,神祗的面孔被淤泥毁坏地彻彻底底,绝无修复的可能。
就算艺术最遥远的先祖死去,万顷海水也不能遮掩它太古的威仪,连墨斗鱼和枪乌贼都不敢打扰这千万年的安息。
而他和羽生鹤,就站在这些宫殿残垣的正中央,脚上传来了湿溻溻的触感,但问题是,现在可是深海!
「这是…什么情况?」
沐朗愣了一下,转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羽生鹤。
羽生鹤也愣了,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只好笑了笑,开口的却是——
「沐朗,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废话…你指望我一个蹭人饭的家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这不是深海吗?和天文地理没有关系的。」
羽生鹤有意拿他开涮。
「先不说这个,我们是在…深海里?这里是怎么有光的?」
「巧了,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之后我就看见了本家,然后分家跟着本家,现在到我们跟着分家了。」
羽生鹤明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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