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的烦恼一直持续到了夜里,今天的打击对t3点严重。原本争夺这个千夫长位置的人真的很多,大家都把这一次的行动当成了赚取军功的好机会。想一想也是,一支跑到蛮荒腹地来的,只有一些正规军的杂牌部队,在屡次战斗中肯定也损失了不少精锐士兵,或许还没等大军压境,这些杂牌军就要丢弃阿尔逃亡了。
就算没有逃亡,几千人的正规军压上去,难道连一支混杂的组建起来还没有多长时间的军队都打不过吗?就算他们背靠阿尔的土墙,但兽蛮人军队连伊辅人高大的城墙都不怕,还会怕土墙吗?靠高昂的士气和不怕牺牲的勇气,一切的防御都是等待被征服的囚笼。
此类的共识和此类的话语真是令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言论总是能鼓舞士气,但是乌楞巴现在却因为这些而尝到了苦果。他不得不承认,尽管觉得已经高估了那支创造了奇迹的军队,但是显然仍然远远不够。在此之前乌楞巴的心里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强力军队是兽蛮人的**无法战胜的,但那支穿着精钢铠甲的兵团却让他正视起了传闻中的改变整场战争态势的军队。
“我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在乌楞巴看来,可以硬生生的把嗜血过的斧兵阻拦在城墙上不退一步,那支兵团在防御战中完全有实力可以一夫当关了,就算自己用剩下的斧兵去填,也不过换一些对方士兵的阵亡而已,结果自己失去的却是胜利的可能。
就在乌楞巴烦恼的时候,外面突然传进来一个消息。
“千夫长大人,千夫长大人,阿尔部落好像有异动。”
乌楞巴心里一惊,立刻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栅栏旁边,这时候已经有许多兽蛮人士兵在观看了。阿尔山上突然亮的可以,似乎是在燃烧的感觉,乌楞巴一时还搞不懂这是在干什么,但和大多数兽蛮人一样,大家都有一个答案:难道阿尔部落里的俘虏暴动了?
一个百夫长急吼吼的来到了乌楞巴的身旁,大声的说道:“千夫长,我们出兵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尔部落里的俘虏被镇压下去啊。如果被镇压的话,我们就算得到了阿尔部落,也只会得到没有几个兽蛮人的废墟!”
乌楞巴心里狠狠的诅咒着:我怎么会连这种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只是我在想的事情你根本没有思考过而已。
乌楞巴这一路上很不耐自己手底下的非亲信军官,毕竟以前是相互敌对部落的人,对他根本算不上什么尊重。乌楞巴正在思考为什么兽蛮人暴动的这么及时,早不来晚不来,正巧在这个晚上爆发了,会不会有别的什么阴谋在里面。
“我们再观察一下。不能现在就下结论。谁也不许私自出击!”
百夫长对乌楞巴地解释非常不满意。或许在今天地撤兵后。他们对乌楞巴就仅剩下表面地恭敬了。所以当乌楞巴让斥候先去侦察。然后自己回到营帐进行思考地时候。有些人就按耐不住想要自作主张了。
“百夫长大人。如果我们不尽快去救。等那些人镇压完暴动。我们就算攻下来阿尔山。家里人也剩不下几个了。”
“是啊。百夫长大人。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啊。”
“百夫长大人。下令吧~”
在部下地怂恿下。百夫长让士兵们带上攻城梯。拿起火把开始朝阿尔山前进。虽然他们是私自行动。但是人人士气高涨。而当有人给乌楞巴通风报信地时候。另一支整编制地步兵团也跟在他们后面去了。这样一来。整个兽蛮人营地都骚动了起来。士兵们显然被这种果断地行动煽动起了情绪。
乌楞巴虽然在心里极恨私自行动的人,但是在被一大堆士兵热烈盯着的情况下,就算他是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布完全忤逆士兵情绪的命令,甚至迫于形势和大局,乌楞巴不得不咬着牙让自己露出勉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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