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如同被人抽干了气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颤抖。
“你还坐呀,屁股不疼了。”上官玲的声音响了起来。
被她一提醒赶忙站着起来,要是再被生长在一起,还得来一刀。这些白鼠虽然吓的我半死,但却做了一件对我有利的事情。那就是将前面的尸堆啃食的一干二净,这样让我走起路来轻松许多。
“我知道你被移到了别的地方,就开始寻找,没想到你来了这里了。”上官玲一边走一边和我说。
据她说当时回头看到我消失了以后,就知道我踏错了地方。可以说越接近七邪棺时就会生很多难以置信的事情来,因为这里的原住民把七邪棺建造成了许多诡异的阵法,受七邪棺的影响这些寻常的阵法就会生出不寻常的事情来。
“这棵石树里就封着一口七邪棺。”小铃铛指着石柱笑道:“它会出令人昏睡的味道,只要你睡着它就会侵入你的身体,把你变成它的一部分。是生是死很难界定,所以就叫生死来棺。”
“就是植物人吗”我疑惑的问道。
“表面虽然很像但有根本的不同,你可以理解为不断生长的果实,只要这棵由生死来棺形成的石树不灭,这些人就会一直被摧残然后生长,永无止境。”
“这就是七邪棺的力量吗”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随着深入七邪棺的力量越来越诡异,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二师兄他们来。
“这算好的了。”上官玲笑了笑说:“七邪棺脱离了原来的位置以后力量就会大幅度的削弱,这里的原住民把婴灵守棺和生死来棺建造成阵法,看似巧妙其实是自作聪明,待在原地的七邪棺之力远远要比分开强大的多。当然这或许也未必出自他们的本意。”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难道”
“别误会。”她笑着打断我的话说:“我和梁子并不一样,不是这里原住民的后裔,当然,他们也不配。”
“可你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吧”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她笑着看着我。
“那么当初在夜总会的时候你也是有预谋的接近我了”
上官玲想了想说:“不算预谋吧算是天意,你的出现唤醒了我。”说着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唤醒这是什么意思。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是该到最后的地方看一看了,该到的差不多也都到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要来吗”说着上官玲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向我说:“对了关于我的事情你就不要说了,因为你也说不出来的。”
说不出来我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放心除了你之外没人会知道我来过这里的。”她转身笑的时候有些诡异。
跟着她向前走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前面出现了很多岔路,又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一个大一点的洞口前,眼前出现了些许的亮光,隐约间还有人在说话。人应该很多,似乎在争吵什么。
“你先给老子放下枪。”
“不,你先。”
“都说了,我和王一点是兄弟。”
“滚那老子怎么没有听说过你,少来这套,麻利点把人给老子放了,否则我就把这老家伙的脑袋开了。”
渐渐的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这时我才猛然听出来这两个争吵的声音我都很熟悉,一个是邓虎,另一个就是铜锣了。
遭了这两个人遇到一块了,都是火爆脾气点在一起非炸了不可。想到这里我急忙向前紧跑了两步,一边跑一边叫:“都住手啊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跑了没几步眼前变得豁然开朗起来,这里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山洞,光线是从彼此的手电中漫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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