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心没说话,任佣人给她换了干净的被子,然后就出去了。
佣人走到楼梯那里,雷深就从楼梯上下来,身后还有华奇。
佣人立刻站在那里不动了。
雷深的视线落在佣人手里的空碗里,然后是佣人慌张的脸色。
华奇问:“木医师都吃完了?”这是她吩咐的,可不要出了什么事,问完,小心地看了眼雷深的后背。
“不c不是。木医师舌头太痛,一不小心打翻了碗。”佣人说。
华奇立刻说:“木医师已经可以喝些流食,会有点痛,但不至于会打翻了碗。”想了下,问,“你是一做好就端给木医师的?”
“是的。”
华奇对雷深说:“是我的失误,我应该让佣人将营养羹在适当的温度时端过去的。木医师舌头上有伤口,不能喝太热的。”
雷深的脸色慑人:“再去端一碗。”
木暖心靠在床头躺着,感觉到有人进来,而且氛围不似佣人进来的那样无害。
转过头就看到出现的雷深,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木暖心没说话,她的舌头受伤,有权力不说话。
可雷深也是一片静默,他静默绝对不会让人轻松,反而压抑地很。
木暖心就在这煎熬的不安中度过,不明白雷深一声不吭地待在她房间里做什么?
还嫌折磨她折磨地不够么?
房门声敲响,这次进来的是佣人,手里端着一碗营养羹。
被痛过的木暖心不想再去尝第二口,没有伸手去接,看都不去看。
佣人递上去的碗可不敢收回。
木暖心没有虐待她的意思,就说:“我还不想喝,端下去吧!”
佣人不安地看向雷深。
雷深面目冷厉:“喝!”
“我等会儿喝”木暖心声音很轻,几个字说出来,舌头还是痛的。
“现在就喝。”
“我舌头痛”
“水翎羽和张青娟两个人的命,你还要不要?”
木暖心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雷深,眼神痛苦。
一定要这么对她么?伤害她就算了,还要去伤害水翎羽和张青娟?
张青娟是她的母亲,是她的弱点,可是水翎羽多么无辜,也被她卷了进来。
木暖心看着佣人端在面前的碗,缓缓地接过去。
舀了一勺喝进嘴里,温度明显没有刚才热,就好像和舌头是一个温度的,不热,也不冷,所以汤羹滑过舌头的时候也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
便明白,刚才那么痛,大多是因为给烫的。
木暖心一勺一勺地喝进去,直到喝完才递给佣人。
佣人拿着空碗出去后,雷深都还没有走。
这让木暖心很不安。
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雷深往床边靠近,阴影渐渐覆盖住床上的木暖心。
木暖心想往后挪都来不及,就被雷深给禁锢了。
木暖心说不了话,只有急急地喘息。
“这种事不会再有下一次。”雷深危险地说完,站起身离开了。
木暖心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瘫在床上。
雷深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不会有下一次?让那些保镖她?还是让她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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