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超市买完糕点、水果和饮料,走到门口时丰帆问:“是不是你手机在响?”
“我看看。”宁虹从包中翻出手机,看过来电显示双眉紧皱:“我接电话,等我。”
丰帆闻言指了指台阶下面,意思在那边等她,沿阶而下走出二十步开外,明白是某个男人打来的。站定后点上香烟,凝望大街上穿梭车辆,想着眼前可能出现的情形,如果她有事离开,没有任何资格阻拦,潜意识中甚至希望她离开,就有时间与谈芯联系了。
抽完烟,宁虹仍没过来,他不愿意回头观察她打电话的表情,类似窥视隐私,可以从口形或脸色判断电话内容,虽然具体不知道在说什么,至少能猜个大概。
抽完第二根香烟后有点耐不住了,心想别是看不见自己。
他转身回望,宁虹表情有些激动,左手不断在空中做出表露心意的各种动作,就像不懂音乐的人在当乐队指挥,乐曲零碎,指挥却专注投入几近疯狂,最后看见她现出果决神情,对手机嚷了几声,近乎暴怒地把手机合上,也许意识到他在等她,她迅速深呼吸平息着怒气,目光没有寻觅,脸上肌肉有几分僵硬。
丰帆把身体重新背向她。
“等急了吧?”他闻声转身,她恢复到不自然的平静,看不出刚才暴怒过。
“没有。生意上的事吧!”他轻松笑,没有流露看破痕迹。
“不是。”她看看他的眼神,看他是不是想听她说。
“不是不开心的事就行,我们走吧?”他继续表演。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过去的男朋友一直缠着,想和我见面,我拒绝了,让他今后不要再打电话。”看他欲迈步,伸手拽住:“我的事你不关心吗?”一语双关,即为他的麻木举动恼火,又为他忽视她的表白诚意而不平。
他笑道:“你认为我有资格关心吗?再说,不关心这种事也不等于我不关心你啊!”
“什么意思?直说吧。”宁虹是必须把事情说清楚的神态。
他不急不慢:“你想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如果你愿意说给我听,我可以听,但我不能参言。再者,即使我们好上了,我也不会刻意去了解你的过去,包括完全属于你的那一部分生活,我只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感兴趣,并保持积极态度。”
她没接话,很明显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事,向他表明刚才那事已经过去,显露女人微妙的坦诚,不想他是这种态度,不会在吃醋吧?这种念头一闪即逝,转念想,他说的不无道理,为什么要让其他事来影响俩人的事呢?
问:“是提醒我不要粘住你吧?可我偏要粘住你。”
“虹儿,这跟粘不粘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像两个要重叠的圆,不可能完全重叠吧,重叠部分是我们的事情,这一块到现在为止所占比例很小,不重叠部分是各自的另一个世界,它发生在过去,与我们现在的关系均无关系,对我们来说,更多了解对方也许是一种破坏!”他把两个塑料袋合并到右手,左手搂住她的肩,顺便抚摸她的耳垂:“明白你的真诚,是不把我当外人,好事坏事都想让我知道。”
她抬头看着他,那声“虹儿”叫得心都飞出来了,过去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叫过她!喜欢他这样称呼她,叫得那么自然,不知不觉中把她心中堵塞置换出来,嘴唇附在他耳边:“就你有理!我们那一小块怎么才能重叠?”
说后早把刚才不愉快抛九霄云外,心想:即使那一小块完成重叠,也一定不会局限于已有的重叠。
俩人打的到宾馆,天已擦黑。
推开门,他发现服务员居然没打扫房间,随后进来的宁虹也不介意,哈哈笑:“肯定你招惹服务员了,看吧,房间都懒得给你收拾,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啊,她昨天打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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