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自的长篇大论使节奏更不同步，阳子发出的是：“我想可能是需要一种有别于枯燥生活的情感寄托方式，找一个可以倾述的男人，能说在老公面前不能说的话，能表达不能表达的情感，也许是对生活有越来越高的期望，而这些期望是我们当初想都不敢想的。我和很多女性朋友聊过，她们同样有我一样的想法，大家不约而同的在生活富足之余，又从未有过的产生精神缺氧。现在除了网络，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能帮助女人来缓解和摆脱目前的状况和内心压力，我们的生活难道就只能是工作、家庭、老公、孩子等等的简单排列吗？我想，这不应该是我们生活的全部内容。”她的话已变成呐喊，仿佛她后面是黑压压望不到尽头的支持者，她们有的挥舞拳头、有的扭动身体、有的痛苦沉默，渐有人浪之势、暗潮汹涌。

    丰帆有些目瞪口呆，原来自认为了解女人，自认为用花言巧语掩饰的性是大多数女人都从内心能够接受，现在才知道男人与女人确实不同，一时想不出应怎么回答，也在等候她对他刚才提问的回复。

    阳子对他“精神排泄”说法回复更加缓慢，显然在仔细探索自己的内心世界，答案终于出来，很简单：“既然性让人快乐，如果不同方式都能起到同样效果，我想我也会去尝试，一切反倒变得简单，也更安全了。哈哈！好一个精神排泄！泄掉了，精神就不闹肚子了，哈哈哈！”

    这时，丰帆手机铃声响，是宁虹：“六点在‘上海故事’见面吧，想你了！”

    他看时间已近五点，于是趁机为聊天画上句号：“无疑你说到根子了。你一定是很有魅力的女人，因为你拥有独立超绝的见解。但跟你打交道，男人会觉得辛苦，毕竟网上现阶段只为准情人提供服务，不想闹太大的运动。认识你很高兴，如果有机会再继续深入探讨。有事要下了。886。”他想匆匆告别，因为她提出的已远远超出自己掌握的女人信息范围，同时把她提出的问题深深地印下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好吧，认识你也很高兴！如果要排泄，说不定会找你的，嘻嘻！88。”阳子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随即弹出：“你不会把我看成坏女人吧？”

    他在想她如果早说找自己排泄之类的话，就不用急忙下线了，深有失之交臂之痛。

    在“上海故事”用餐可以享受小包间，专门为男女约会准备的，反锁门便能在里面亲热，为急性子的人保留更加亲密空间，丰帆不由为这个城市商业特点折服，他见菜上齐，起身将门关上，本想回到座位，身不由己走到宁虹身边，她抬头奇怪地看着他。

    他俯身吻她，她没拒绝，只是用手指门，任由他的手从领口伸进衣服内，不安脸色中夹杂着兴奋：“早知道如此，何必来吃饭？”

    “这不挺好吗？来这里就餐，还可餐秀色。”他蹲下掀开毛衣轮流亲吻。

    她的头沉醉扬起，被他大胆举动弄得心里痒痒：“老公，我们不吃了，打包回去。嘻嘻！”

    “不吃饭别的也没有精神啊！”他收敛狂放，迅速整理好她的衣服，回自己座位专注地看着她：“这种环境让人动心，想入非非。”

    “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这两天你哪也别去了？”她倒啤酒。

    他想起与阳子的聊天，随口问：“你原来跟多少网友见过面？可以不回答。”

    “怎么？怕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她观察他的表情，见是认真的：“有过四、五次吧！有两位保持两年多来往。为什么问这个？”没有回避敏感内容。

    “这几天偶然想到一个重大问题，网络对家庭的影响巨大，也对我们这些未婚的具有同样大的影响，情感之路虽然多了，但每条路都好像通往更加虚幻的地方。”他把真实想法暂时隐蔽起来，举杯与她碰一下，呷着啤酒仍忍不住好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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