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话已挤兑,丰帆和宁虹不同时离开都不行,俩人自然而然跟大家道别后一起下楼。
都没盘算下一步要干什么?如各怀心事的朋友,闲聊内容与酒话无关,不到十分钟来到一个街心公园入口。
其实,他没把酒话当真,反倒更多惦着谈芯,想腾出功夫把问候短信发给她,也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对热情泼辣的宁虹有很好印象,不拒绝交往,毕竟谈芯还是一张远期支票,何时能兑现、能否兑现并不确定。
到滨城时间不短了,没有女人相伴,与宁虹在一起也没特别急切的想法。
继续前行,她拽住他胳膊,似笑非笑:“怎么?让你有压力了?想带本小姐逛全城啊!”
“哪能呢?女人的脚不是用来步行的,无奈我对环境不熟,不知何处能歇足啊!”对嬉戏言语有超常反应,说完到路边花坛上坐下,蹬掉一只皮鞋,把腿盘在另一条腿上认真的揉。
宁虹注视他故意夸张的神情,当他脱下袜子时已笑得花枝乱颤,染有少许金色的卷发和丰满衬托出好动性格,见他手脚并用准备闻脚丫,上前一手抱住他的头,一手乱拍他的背,笑声夹带哭音,良久,喘息道:“你怎么有这爱好?有机会闻我的。”居然没责怪他的不雅,相处愈发轻松。
“快穿上。”她转头看公园,轻轻摇头:“进去坐太俗,酒吧也俗,上哪?让你闻我脚还是俗,你说怎么办吧?反正剩余时间由你安排。”拉他站起身。
“天气不错,要不去海边吧,一来清洗心中凡尘,二可控制闻你脚丫的冲动,别让酒精趁机钻了空子。”自然地把她揽入怀中,诙谐再次缩短陌生距离。
“看不出你很有定力嘛,是‘脚’的魅力不足,还是你超常发挥?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心情有些复杂,没搞清自己说的是兴趣还是性趣,总之,无意中翻卷起耐人寻味的涟漪拍打那扇情感闸门。
“性感十‘足’,‘性’趣如何能不高?真的,把你当朋友,感觉有太多想法显得太猥琐,更不能借助酒性。”他是真把兴趣说成性趣,算作俩人间的默契效应吧,一般能在短时间产生这种效应的男女会很快彼此拥有。
妨碍他浪子心态的不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因为她是秦锋的朋友,不知道她对待这种事情的真实态度,如果真出现爱上不撒手的局面,不能令她如意,再怎么去面对朋友?甚至会影响自己在滨城的工作,如果一段情感进程可能左右和影响工作就不得不小心,根本与情、欲无关。
宁虹盯着他,隐去挑逗,对他迅速产生好感就因为他真实,说话办事不是不经大脑的随心所欲,哪个女人不喜欢能带来欢乐的男人?虽然不明白他内心障碍,也为他的回答感到满意,暗示自己有足够诱惑力,又尊重自己是女人,心说俩人相遇真是一种缘份,而缘份往往是女人轻易说服自己最充足的说辞。
“你不用担心,你和秦锋的事完全与我们无关,情归情,谊归谊,顺其自然吧?”她脸上不易察觉的情绪变化转瞬消逝。
她生活中不缺男人,不结婚并不说明没有正常需要,其中两个男人都与她保持两年以上的关系,生活中出现的男人很多,但生活并不拥挤,没有利用男人去消磨永不干涸的欲望,尽可能控制有亲密关系的男人数量,仍看重并希望得到让自己可以委托终生的男人,在感性和理性的选择中更偏重理性的节制,也不代表她没有狂放的情感,在特定情况下也会做出令自己胆颤的举动,包括发疯的爱一个人,绝对不以婚姻做标尺,婚姻与情感完全是互相关联却又相对独立的两件事,情与欲同样如此。
“扪心自问,我不是专注的男人,习惯享受人生每个阶段的惊喜,非常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他不想太深解剖,只是真实回复。
“能说给我听吗?”宁虹像在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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