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都懒得给你收拾,从实招来。”
“也没什么啊,她昨天打扫房间弯腰整理被单,轻轻捏了一下她屁股,还没有我的肉多,直后悔。”撂下袋子转身想进卫生间,被她一把抱住。
“干瘦的屁股你都想摸,太没出息,丰满的更得提高警惕。”她挑逗。
“有多丰满?”他盯着她眼睛轻声问。
她没回答,把他左手放在自己臀部,没等他摸实,又把他推开:“快去吧,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尿完洗干净,否则不许上床。”的确快言快语,一路上的唧唧我我已做足铺垫。
他重新搂住她,咬住她耳垂:“一起尿吧,然后一起洗?”
她态度坚决,手指卫生间:“快去,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把他推搡进去,传出清晰流水声,声音不大,她的心却一阵狂跳,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快就喜欢隔壁的男人,甚至不惜彻底断绝其他来往,属与生俱来第一次。
定下心神,从袋里拿出蜜枣放进茶盘,等他出来清洗。
卫生间传来淋浴声响,她脱下外套和裤子挂进衣橱,脱其它衣物时又罢手,思绪纷飞:第一次不能太随意,男人不喜欢轻率的女人,尽管不轻率的女人又会让男人恼火。
不觉得是一见钟情,好像认识很久似的,他有情人吗?不是说重叠之外是各自另外生活吗?那自己是否需要保持另外的生活?答案不清晰。
她坐床头出神,有个问题非常突出,谁来满足他平常的需要?即使是自己也不可能天天陪他身边,这个问题出来便一直固执在脑中盘旋,情人与小姐不同,他过去即使有一百位情人,她不太放心上,说明有足够吸引力,接受不了找小姐,那是极其肮脏的,想起都令自己不快。
其实她平时不爱较真,不然私生活秩序早已大乱。
“喂,洗完了,要我帮你洗吗?”他在里面嚷,打断她思绪。
“你帮我洗?那不行,本小姐不习惯,乖乖地出来,不然往外拖了。”她到卫生间门口,见他三下五除二刷完牙,不很牢靠的浴巾缠在腰上。
“武装这么齐全啊,那我赶紧腾地方。”他往外走,猛然扭身把她搂进怀里,见她不摆脱,亲吻她的睫毛、眼皮、脸颊和耳垂,她温顺得像只猫,已把洗澡忘在脑后。
“虹儿,等会再洗吧,我先好好疼你。”
她眼神示意接受,俩人接近床边,她仰面下沉,他一只手伸进她衣服,另一只手向小腹延伸,她甚至来不及阻挡。
忙乱中,他腰上浴巾不翼而飞,俩人全面身体接触,试探是否足够润滑,她悄声问:“喜欢吗?”
“喜欢,就像农民喜欢土地。”他想耕种最肥沃的地方。
“你是世界上最懒的农民吧?”她臀部微微抬起。
“我是世界上最猖狂的农民。”他的鼻子深吸土地灵气。
“嘻嘻,农民再猖狂还是农民。你平时拿什么解决啊?”她无意中问出内心徘徊的声音。
“小姐呀!”他猖狂中毫无顾忌,鼻尖伸进泥土。
正在等候的她全身一下凝固,转眼间凝固传染给周围空气,他整个身体瞬间也僵硬,变成充满情欲并尴尬的造型,她的泪水泉涌而出,淌到腮边时挺身而起,用全身力气奋力把他推开,脱离的身体片刻成了水与火的写真,成了完全静止不动、相互仇视的雕塑。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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