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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那你为什么不找婊子当情人?”她用食指点着他,把之前关系还原成情人。
他的火气直顶脑门,转身不再看她,良久,情绪稍微平缓:“如果我对你造成伤害,是我不好,但那不是我的本意,真的不知道你如此在乎那种事?”
确实做过,怎么撒谎?从未因为她们是小姐就瞧不起,她们和男人在一起时仅仅多了金钱交换过程,这能说明什么?没有金钱交换的女人同样淫秽、照样低级、甚至不堪入目,从人性角度讲小姐中的很多人同样善良。
“那你就撒谎啊!那不是男人的强项吗?”她面向公路擦拭干涸的眼泪,一辆空车从远处驶近向他们鸣喇叭,他们不约而同的举手。
他打开后车门钻进,她没有阻拦跟着进去,除了向司机讲明目的地,俩人再没有说话,汽车疾驶起来,激荡晚风拍打车身发出“扑、扑”响声。
起床前他反复想昨晚的事,洗完澡烦闷也随之消除,对没有善意撒谎不再责怪自己。
在外工作的内容之一就是要学会怎么为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找合适的女人,自己不可能不湿鞋,这是男人生活的另一半,甚至是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幸的是恰巧这另一半被一个关注自己的女人知道了,他认为如果能让小姐们合法化倒是不错。
靠在床头喝咖啡时他笑了,夹杂几缕苦涩,笑自己竟赶上这种事,真正气恼的是自己怎么在那种情况下失去说话的控制,平时就是酒醉不省人事也从不乱说。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随口说”。仔细地将这句话在大脑重新储存。
至于对宁虹觉得抱歉,的确收到来自她的关爱,她越是反应激烈说明她在乎自己,今后会怎么样?懒得多想,有机会恢复不会拒绝,只是比以前更小心罢了,如果不能恢复,只好顺其自然了,这不是她说的吗?
当谈芯取代宁虹出现在脑海时,赶紧拿过手机,想昨晚伤的是谈芯呢?自己会怎样?还像现在这样轻松?肯定会大大不同,说不定想尽一切办法、用一切手段来让她破涕为笑,尽管不会起到明显效果,只要谈芯也在意,反应说不定会更加强烈。
他用二十分钟给谈芯写了一个分三段的短信,储存后再细细检查,确认没有一处错漏后按出她的号码,按发送键时犹豫了,心想干嘛说得这样缠绵,自己都肉麻,万一那边来个石沉大海呢?迅速将短信删除,换上“想你了,今晚见面吗?”
随即幻想短信如何进入空中,如何在空中停顿片刻再按响谈芯手机,她看短信时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
打开电视,一个地方电视台正重播《中国式离婚》,边看边等谈芯回信。
本来断断续续看过几遍的电视剧没让他集中注意力,另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浮现出来:为什么宁虹对足球那么敏感?可惜现在不能问她了。
他静下心来盘点与宁虹的短暂接触,她女人味十足,情绪变化像海上天气,最明显的就是快乐和不高兴之间似乎用不着转换,这是为何呢?因为没有结婚?还是她抽掉了快乐与不高兴间的那层隔膜?这种隔膜一般是生活经历沉淀形成的,每当自己不高兴时,这层隔膜起了很大作用,适可而止张开一条缝,能够释放情绪就成了,绝不张到不能再弥合的程度,类似一张过滤网,这对于处理男女关系和保护感情视窗尤其重要,能有效地把普通情感搁置在相对应的层面上。
他把剧中情节与现实对应:也许,宁虹与剧中女主人公一样!至少有点像,那成天折磨老公的女人处境更难,宁虹可能是因为没结婚一直在跟随时代的推进配置自己的生活硬件,情感软件也随之更新,可剧中女人自始至终也没弄明白自己病根在哪?其实很简单,就是她一直在用一层不变的家庭生活原则对抗网络时代的万千变化,像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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