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学这么一会成我老师了,我不懂这些的,平时也不看比赛。我们说好,要玩就到这里来一起打,用我的帐号下注。”把他举着的右手放自己肩上。
“帐号到时还是申请一个吧,免得把你的弄得太乱,一场两场还行,多了记不住。”他拨弄她的头发。
“好吧!比赛前一小时再下注。饿不饿?有很多吃的,玩球时间长,很累的,有你就好了,盼你帮我翻盘呢!”那缕头发弄得她脖子发痒。
“等饿了再吃吧。你原来输了多少?”他表示关心。
“一两万吧,就为了玩,感觉挺有意思。不谈足球了吧?”她感觉他们中间总有一只足球放在那,想把它暂时踢开。
“说心里话,能让我到你这里来,好感动,这不是一件可以随便让别人了解的事!赌这东西主要看运气。”让她平躺下来。
宁虹闪过狡黠目光,俩人能在一起不容易,可毕竟又在一起了,伸手捂住他的嘴:“我还是网上兔子吗?养在网上好还是抱在怀里好?”
“当然是母兔在公兔怀里好!我是只流氓兔。”笑着把她的手移开,慢慢缩短嘴唇间距。
她挑逗道:“母兔看见流氓兔如果发情。便是轻浮吧?”
“我看看,发情时是如何泛滥的。”解她皮带,她哈哈大笑躲闪,俩人揉搓在一块,他说:“你轻浮?我不是更流氓吗?”
现场直播上半场以0比0结束,客队运气太差,一球击中横梁,一球砸在立柱,有惊无险的过程让丰帆着迷,跟平时看比赛完全两回事,虽说只在主队身上押了一百元,投入中自是毛发竖立,敏锐过余。
之前看宁虹下注实在按捺不住,让她在选中的两场比赛各多下一百元,说如果输了,比赛结束马上用现金兑现,她笑,想检验他的运气,自己也在两场比赛各下三百元。
“你不能受我的影响!赌最忌跟着大众走。”他曾提醒她,她没理会。
一会儿,宁虹把几盘凉菜放茶几上:“抽空赶紧吃,我看一下其它场次比分。”
他没来得及把鸡腿放进嘴里,听她叫:“哈哈!你选的那场大小球上半场就进了三个,客队二比一领先。再看看我打的比赛。”没再发出惊呼,嘟着嘴过来:“以现在的比分,赢了三场,平了一场,居然输掉六场,怎么办?我想打‘走地’?”
他将她抱住:“这只是上半场,足球可是九十分钟比赛,别乱了阵脚。”心想如果这会不是她而是自己打了十场比赛,应该怎么办?
“嗯,听你的,来,喝酒。”她从茶几下面拿出玻璃杯,他把啤酒斟上。
……
比赛终于结束,八十分钟时客队沙尔克04进球,大小球的那场结果仍1比2,下半场双方没进球,不莱梅胜,丰帆两场比赛都赢了。
宁虹更加高兴,自己十场比赛在下半场发生戏剧性转变,结果八赢两负,赢了近一千元,搂住他脖子便不松手:“知道吗?我有一个月没赢过了!”
他确实喜欢这种玩法,毫无保留地爱上这种电子游戏,也许是没下重注,并没有她预想的那样激动,只耐心地分析:“你净赢六场,只赢了一千元,你输的两场都下三百元,正好与我选的两场抵消,其它六场球平均赢一百六十元。”他暂停,看她专注,想了想:“我感觉玩足球得均码?每场赌注应该一样,要一百都一百,要三百都三百,你说呢?”
她露出佩服神色:“我告诉你,很多人都说要均码,事到临头坚持不住。你玩一次就弄清这个道理,有前途!今后我是跟定你了。”人与球都跟。
“今天挺怪,德甲七场比赛只有两场进了三个球以上,看来玩球不能凭经验,过去记录没什么用?”他没跟她此时思路走。
她静下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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