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睛看着他:“你原来是不是玩过?我是说通过别人报球。”
“哈哈,怎么可能?确实第一次。”
“你很沉稳呢?”她靠在他身上,当他是泰山。
“沉稳?是嘛?我向来都这样。没玩过球,难道不能玩其他的?玩那些钱就堆在面前,比玩球直接多了,总有晕的时候。”
“明白了,难怪你把天生赌性排第一,不行,我要让你把它排在第二,风流成性到我这就截止了,定下心来好好待我。”见他犹豫,她行使权利:“我可要不开心了?”
“好、好、好,让它们换个位置,也不知道换后效果如何?”他逗她。
她想想也乐:“后面比赛还玩吗?反正今天赢了,不玩了吧?睡觉去?”大多数女人把赌博始终当业余爱好,宁虹也一样,如果在情和赌上只选一种,她会选情。
“傻丫头,我两边都在兴头,要不先睡觉,等你睡着后我再起来。你是得早点休息,明天还上班。”他开始忙碌。
男人恰好相反,特别是丰帆这样有赌性的男人,情和赌是两样都爱,非要选择的话,往往选后者。
“我明天不去公司,请个假就行了,原来有很多存休。就在沙发上睡吧?母兔怎么能和公兔分开。”抓住他的手:“我再去冲一下,刚才做过还没洗呢。等我。”她起身把衣服脱下顺便搭在沙发上跑进卫生间。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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