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看我像个坏女人吧。”她把他的香烟盒拿在手上,抽出一根点着,一口气吐出五、六个烟圈,然后看着他眼睛:“其实也没什么?哪个男人走进这间屋都会产生你一样的想法,这不奇怪,我清楚。”青烟似乎渗进她的眼眸,目光有淡淡忧伤。
他见她直接,倒不好再躲闪:“你确实有些神秘,但那是你的生活,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你挺累的。”
“嗯!”她接着吐烟圈,没有刚才的细小紧凑,明显受到心理影响,叼烟动作娴熟:“有一个朋友被警察抓去了,罪名是贩卖走私药品,货也全部没收了。”她起身从包中取出半个火机大小的透明塑料袋递给他:“药就是这玩样儿,也不知是不是药。别担心,不是海洛因,看起来挺像,歌厅、舞厅常用,帮助男人提精神的,叫‘溜冰’,反正很多人说挺管用,晚上能做好几次,我吸过没什么感觉?不会让人上瘾。”
他细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祥预兆重新笼罩:“一袋多少钱?”
“我们整批拿货不到四十块。”她没有继续讲其他情况:“都说人为财死,可没有财更得死。好了,你别再问了,不过,没有害你的意思,这些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点点头,暗中琢磨她那句“没有财更得死”,看来她确有难言苦衷,交浅不能言深的道理他十分清楚,直觉认为她不会骗自己,总不至于这会胆寒地找理由离开吧!
“就是像毒品的春药,毒品我绝不碰的,不然有钱也得死。”似乎正无畏地面对死亡,见他情绪有点低沉,她把香烟掐灭:“你平时空闲时都干什么?网上泡女人?”
“泡还是被泡没什么区别,有的女人更像洪水。经常上网玩球。”他想她卖春药,自己玩球,倒真是一丘之貉,反正说不上好。
“打游戏?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泡女人呢,我们现在谁泡谁啊?”她毫无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对了,如果打游戏好玩,也教教我,我的时间多得用不完。”
“说是游戏也对,不过是真正的游戏。”他见她感兴趣,便想利用讲解打发时间:“世界各地每天都有足球和蓝球比赛,然后赌结果、论输赢。”
“那怎么玩?等会。你想试试这个吗?”她询问:“得说好,只溜冰,不跳芭蕾。”
看着她略带嘲讽的笑脸,他的沉沦之心被有效激起,想即使是毒品试一次也无妨:“怎么用啊?用完受不了怎么办?总不能跑到卫生间跳独舞吧。”他暗笑芭蕾一词非常恰当。
“实在受不了,那我帮你泄火,方法由我定。哈哈,说真的,我自己只吸过几口,不知道管不管用,万一我受不了,身体磨来蹭去的,你的阴谋就得逞了。”她起身从饮水机旁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要试,还挺麻烦呢,也不知弄不弄得好。”
她接着打开书柜抽屉,从一本杂志中抽出一张亮银箔纸和几根可乐吸管,坐在沙发上细心地把箔纸弄平整:“你先把矿泉水喝掉一部分吧,剩半瓶就行,再把那个袋打开。你讲吧,看是怎么玩的?要是好玩,我也学学。”
他接受她的摆布,同时用足球规则和玩球心得摆布她,她渐渐被吸引,偶然停下来问两句细节,后来轮到她惊讶了,原因是她很快领悟到网上赌球的刺激与魅力。
用了足足半个小时,一切准备就绪,当她用打火机烤热箔纸底部,白色粉末在融化时冒出缕缕青烟,她欣喜地说:“齐活了。再说一遍,等会不能太野蛮啊,严格遵守男人跳芭蕾舞的程序,动作柔软性感。我身体状况不太好。”
他怔怔地点头,不明白她说的身体状况指什么,内心激情却被打火机一同点着。
她又从抽屉中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后用刀尖不停在瓶盖上旋转打钻,回头说:“继续讲你的球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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