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虹家灯火通明,张雅芝取代丰帆位置不时与身边宁虹说笑。
上一轮比赛俩人均有收获,正进行的意甲开始不到二十分钟,几声比赛一共只进两个球,还全是她们这方球队进的,一切顺利自然让张雅芝乐不可支,暗赞自己搬过来与宁虹一起玩是英明决断,后悔没早过来,孤单中饱尝失利痛楚。
张雅芝从盘中抓起几个冬枣,一个放进嘴里,把另一个举着示意宁虹张嘴,她听话的用嘴接住,一动不动地盯着比分,不见丝毫紧张表情,一副大风大浪见惯的模样。
张雅芝手中冬枣一个不剩时,习惯性的第n次看看她,刚想说话,就被宁虹摆手制止,终于忍住不说,又抓起冬枣往嘴里填,心想这丫头真够绝的,非拿自己和冬枣出气!
冬枣是宁虹中午专门为她买的,一共三斤,并且只能球赛开始后才准吃,为的是在一起时不听到“丰帆”两个字,全部吃完才有权利说其他的,宁虹知道她的性格,堵嘴一夜自然现实,那就堵多久算多久,妙的是张雅芝开始并未认识到这个做法很刁钻,等吃腻了撑得难受才发现让嘴改吃为说竟然如此困难。
再过二十分钟,意甲比赛进球总数仍只有五个,张雅芝面前小碗已装满枣核,实在忍无可忍:“行了吧,你又不是我小姑子,我干嘛听你的?”
“说什么呢?不愿在这遭罪就走好了,顺便把门关好。”宁虹继续任性放“刁”。
张雅芝下意识地又吃一个,宁虹这几天越不说与丰帆的事,她越倍感煎熬,除了好奇,主要用意想关心她,性情变得近乎古怪,她长此下去万一憋出问题不就坏了,也知道她言出必行小姐脾气,知道这犟丫头野蛮时真不管不顾,违章后不让自己呆在这里肯定做得出,但自己的脚就那么听她的话!
张雅芝继续想:丰帆多半是被她气跑的,看她现在这样,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反正自己绝对做不到,那三个男人照样在自己身边飞来飞去,像勤劳蜜蜂无规律飞回,深知身体仍是他们感兴趣的“蜜”,还保持着轮流喂饱他们的能力,同时在他们断粮时隔三岔五伸手接济,他们索取他们需要的,她满足自己的需要,何况心肠软,一想到毕竟在一张床上睡过,每人相似又迥异的好处不断浮现眼前,怜悯化成无限迁就,甚至把某些值得回味的东西翻出来说服自己,便用少量钞票打发,权当固定缴纳会费。
上半场比赛结束,张雅芝实在不想吃了,关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挨过下半场,于是想反正今天比赛已下注,自己问了说了,她难道真把自己赶出去不成?顶多是瞪眼撅嘴生气,不由地胸有成竹起来。
“喂!”张雅芝刚张口,见她仍摆手,便把她的手架在一边:“你总回避有什么用?好几天了,他真的不服软?”
宁虹猛地转头瞪她,惊讶中夹着恼怒,当看清她也是豁出去神情时,便用大拇指一指身后,冷冷地说:“你走吧!当我从没有你这个姐妹。”
“我不是想打听你们的事,我是想问自己的事!”张雅芝灵光乍现来个大盘旋。
其实,宁虹知道拿张雅芝没辙,否则也不给她买冬枣了,便不再理睬,看她想问什么?
“这么长时间了!”张雅芝装腔作势的拣起刚才话头:“你们要没戏,就让给我吧?你看你又没有胡子,吹什么吹?生气我也问。”她仔细观察宁虹脸色,判断她心中阴晴。
宁虹若无其事笑道:“哈,终于说出来了?说吧,说,我看你有几根胡子!”
“黄花菜真凉了?你说实话是不是真凉了?”张雅芝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在她面前理直气壮过。
宁虹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过了片刻说:“真凉了怎么样?假凉了怎么样?”
张雅芝表情顿时忧郁无限:“我是替你担心,从来没看过你这种样子,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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