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桑葚的果子,黄色的,味道酸酸甜甜的,根茎周围长满了刺,不好采摘),招呼我一起去吃晚饭。
我跟着她们走了不多几步,进了一个峭壁掏的屋子,别看外边土不拉几,但是里面却是相当阔气。
土炕上铺着大大小小的狐狸皮,墙上挂满了不少金银玉器装饰品,大圆桌子古色古香,看着就值不少钱。
那时候就算是再有钱的大户人家,也不见得这么奢侈,当时只以为是远处搬迁来的藏民,因为藏民对于金银等非常的普遍,包括现在也是,穷的藏民的腰带一般是银配绿松石,有钱的那就是金配玛瑙,绿松石,等等。
桌上茶器茗盏,全都十分精美,另有一个白银雕纹的托盘中堆满了瓜果点心,奶酪,旁边点着一个炉子,上面一个铜壶煮着一壶酥油茶,滚滚热气升腾而起。
盆子里还炖着一只鸡,冒着热气,在另外几个银托盘中是排骨,切牛肉,炒羊肉,熟面(糌粑)等东西。
桌前设有三张椅子,先前那两名女子请我和田强娃分别坐在左右,居中的椅子是一把太师椅(当时还不认识那是太师椅),似乎坐在哪里的是重要的人。
只有三个椅子,我和强娃一人一个坐上,那两个女的就在哪站着,我又累又饿,也顾不上客套了,反正我们哪里藏民人和善好客,一旦认定你是朋友,你要是和汉人一样推脱客套,那就是不给人面子,于是大咧咧地坐了,抓起面前的食物就吃。
可能是乡里娃娃太久没吃肉,都忘记吃肉味道了,那些牛羊肉放进嘴里啥味道都没有,如同嚼蜡。(那时候一般是在过年的时候杀头猪,然后逢年过节吃点腌的腊肉,其余时间只能去山里打野鸡,套野兔等等,牛羊肉根本就吃不起)。
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衣着华贵白发龙钟的老太太从大门中走出,坐到中央的位子上。
我和强娃赶紧站起来向老太太问好,见了老太太的样子,我心中顿赶奇怪,这老太太的打扮好像是人口里说的地主婆一样。
老太太冲我们笑这点点头,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吃食,示意我们赶紧吃饭。
或许是我吃的太猛,口中干渴,就伸手去拿桌上的酥油茶喝,无意间看了身旁的老太太一眼,只见她也正看着一旁的强娃眉开眼笑,边看边取桌上的果脯点心食用,咀嚼食物的样子十分古怪,两腮鼓动如同老猿猴,一嘬一嘬的。
我奶奶年老之后也没有牙,但是吃东西绝不是这样子啊,这老太太是人是猴?心中一乱,抓在那油茶壶上,茶壶的把被火烧了,太烫,本能反应,一把直接将壶就扔在了老太太怀里。
滚烫的酥油茶倒在那老太太的身上,这一到不要紧,老太太似毫无知觉,而起那身体见到滚烫的酥油茶如同雪花见了太阳,在滚烫的酥油茶下融化了,只剩下一个脑袋“咣嘀“掉在桌子上,那没有身子的人头顿时面露怒色看着我们俩。
那两个女的赶紧过去给老太太身上的茶壶拿开,拿着手绢想给擦干净,但是一擦不要紧,那两个女孩的手也如同塑料在烧红的铁皮上划过,融化了。
我心中大惊,再看强娃也是满脸的恐怖,我们俩人赶紧冲出门外,扛着撅头就跑,这个时候雾也散了个差不多,能看见天空的星星了。
在回头一看,那两个女人捧着只剩下一个人头的老太太,追着我们跑了出来。
我和强娃吓的不轻,使劲跑,使劲跑,当时如果有百米冲刺冠军,我们俩绝对能拿第一。
越跑越远,渐渐的看不见那追出来的女子和人头,这时候天空雾也散了,天空中月光高高的挂起,漫天的繁星也闪烁。
照着回家的路跑了不多远,就听到大人的呼喊和手电四处晃悠的光芒,原来是我们的父母和村子了里的大人见我们迟迟不回,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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