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褚恬却还没有上床睡觉。她窝在大包围的藤椅上,手指不停摩挲着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景熠的温度,让她心里又震动又温暖。
她呆呆的出了好一会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起身去床头把平板电脑拿了过来。
她点开搜索引擎,输入了景熠的名字。她到现在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景氏总裁的身份外,连他今年多大都不知道,她决定悄悄打探一下。
可是她敲下回车键后就失望了,网页上直接显示“找不到相关信息”。她觉得很是诧异,又重复搜索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什么人呐。”褚恬自言自语的嗔怪了一句,转念一想,也许是景熠故意隐藏了所有私人信息。
不过,褚恬也不是吃素的。她灵机一动,又切换到英文键盘,输入了耶鲁大学。之前项正飞说景熠是耶鲁的娇子,学校官网上肯定有他的信息。
果然,她一点进法学院的首页,就在最显眼位置的著名校友栏里发现了景熠的半身照片。
“bingo!”褚恬心里一喜,手指在他的照片上点了下去。
弹出来的简历让她震惊了,她看着姓名下面的出生年月叹谓了一声。原来他真的很年轻,算算今年也才应该满33岁。
景熠16岁被耶鲁法学院以全额奖学金录取,22岁就取得了法学博士学位。他是学生会会长,是校游泳队主将,毕业时还作为学生代表演讲。
他的个人简历下面是一长串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的获奖记录,最扎眼的要数他连续4年获得全美十佳律师的称号。还有好多大案的名字和他挂钩。原来他最擅长的是遗产纠纷、离婚纠纷以及专利权纠纷这类的经济官司。
“太可怕了。”褚恬连连摇头,又把网页往下翻了一点,点开了他毕业演讲的视频。
景熠穿着黑底红带的博士袍,站在礼堂里面对所有毕业生和导师用流利的英文演讲。他那时的样子和现在没有多少区别,连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的样式都是一样的。他的神情肃然冷峻,语气也是一贯的平铺直叙。
褚恬静静的看着,脑海里想象着景熠站在法庭上犀利辩论的样子。也许他都不用开口,往那里一站就可以压倒对方的气势了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放弃当律师回国接掌景氏,项正飞说的意外又是什么?
景熠把褚恬送进房间休息后就去了书房忙工作,他现在虽然还在修养中,但公事不等人,每天还是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
他一直忙到凌晨2点多才关掉电脑回房,走廊上有银色的月光照进来,他拄着助力杖缓步而上,好心情并没有受到繁重工作的影响。
就在他准备推门的时候,走廊那头却走来一个人影。
他看着穿着浅蓝色碎花睡衣的褚恬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这小女人在搞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恬儿。”景熠唤了一声,抬脚朝她走了过去。
可褚恬没因为他的声音有所反应,她步子稳健,直接绕过他往楼下而去。
“褚恬。”景熠心里奇怪,伸手拉了一下,但她又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下去。
景熠一路跟着褚恬走到了起居室,又绕到她身前看了看。她的眼睛虽然睁着,但瞳仁涣散,脸上的表情也是呆滞的。
褚恬游魂似的在偌大的起居室里踱步,忽的,她脚步一顿,转身走到沙发背后蹲了下去。
景熠赶紧也跟着她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她正缩在地上蒙着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
“un,deux,trois,quatre,cinq,six……”景熠俯身一听就愣住了,她在用法文数数?
褚恬有节奏的一直数,还轻微的前后晃动身体。直到数到了50,她又突然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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