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5章 :离开的原因(第1/4页)  仅要这份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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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的宾利添越在一条道路两旁栽满榆树的安静小街停了下来,景熠看着窗外一排红棕色石墙的公寓,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看到地址时他就觉得有些熟悉,果不其然,这里离耶鲁非常近,只隔着一个街区而已。

    “去学校。”景熠收回目光吩咐驾驶座上的项正飞。

    “是。”项正飞有点摸不清自家老板的心思,只听话的发动了车子。

    景熠独自从角门走进了耶鲁,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但周遭的景色还是以前没什么区别。一座座哥特式的石墙建筑被高大的树木掩映着,石板小路蜿蜒在绿色的草坪间。此时正值上午阳光最柔和的时候,不同肤色、不同国籍的学生或在草坪上聊天读书,或从他身边说笑着经过。

    他缓步走着,想起的并不是自己曾经在这里创造的光辉历史,而是想起了褚恬。她曾经和他牵手漫步在b大未名湖边,告诉他想早一点相遇,告诉他想去参观耶鲁,还告诉了他关于身世的秘密。

    人和人之间的感应是微妙的,景熠没有多做思考就决定来这里,因为他感觉得到褚恬就在这里。

    他拐了个弯走进了纪念方庭,期盼中的娇小身影出现了,褚恬穿着白色衬衣配裸色百褶裙就在不远处。她身后是耶鲁最著名的建筑harknesstoer,建于1917年的钟楼在阳光和绿树的衬托下显得沧桑又气势磅礴。

    褚恬低头背着手,慢慢的在草坪上踱着步子。景熠没有走进,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她又换回了他熟悉的休闲打扮,淡金色的头发乖顺的披散着。这幅画面很美,褚恬的身上散发着淡然悠远的文学气息,和眼前的钟楼相得益彰。

    景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嘴角不觉勾起了微不可见的弧度。也许褚恬说的是对的,如果他们能在大学时代相遇就好了,和她一起在校园里漫步的感觉一定很好。

    褚恬自顾自的走了一会儿,盘腿坐到了草坪上。虽然正值夏季,但校园里的温度并不高。参天的大树树影婆娑,青草的芳香萦绕在鼻息间,让她焦躁多时的神经逐渐舒缓下来。

    她抬头看着树杈间稀疏的阳光,耳朵里寂静无声。身边的学生在读书说笑,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再听不到声音,哪怕是助听器没丢,她也只能听见一些大分呗的响动,比如汽车鸣笛,比如惊雷。

    景熠醉酒后怒不可遏的样子再一次浮现在褚恬的脑海中,她轻声苦笑了起来。她从来没见过他流露出那样可怕的表情,愤怒和痛意交织成一张密实的网将他整个人变得狰狞非常。

    回想起他们重遇后的几次短暂会面,几乎每一次都是剑拔弩张。她努力逃避,他拼命追逐。可是,只要一见到他,她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心跳不止。真到了要紧的时候,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他。

    这份心情痛苦而欲罢不能,沉重的压着褚恬喘不过气来。助听器丢了也好,至少让她和身边的世界彻底划清了界限。

    三年前,褚恬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信上说父亲之所以离开母亲是因为他患了罕见的自体免疫神经性耳聋。他无法容忍有严重缺陷的自己待在母亲身边,所以选择了离开。当时他并不知道母亲已经怀孕,后来也无颜再回去见她们。还提醒说这个病遗传的可能性很大,叫她注意身体是否有变化。

    褚恬接到信后当即决定去挪威找父亲,不料机场大巴在前往机场的途中遭遇了车祸。大巴车和另一辆载重车撞在一起,侧翻在了高速上。她当时头撞在玻璃上失去了知觉,待到一天后在医院醒来时,已经丧失了几乎全部听力。

    自体免疫神经性耳聋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病症,患者可能在人生中的任何阶段发病,如果受到外力冲击会加速病情。褚恬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当时她已经出现了短暂性失聪,后来又常耳鸣和头晕。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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