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讨债,真真儿是讨厌极了。
褚怀瑜曾经无数次表达过不婚主义,那个在他身边留下诸多细微痕迹的女人更是神秘。今天褚恬才知道她名叫关芷希,也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和她的小舅舅是在国际交流会议上认识的。
这些信息让褚恬又看到了希望,如果关芷希真能拿下褚怀瑜,她一定去庙里给她点一盏长明灯。
“恬儿,你怎么总是学不乖”景熠轻声说着,重重的吻了下去。他最是受不了她红着脸委屈的样子,无论多少次也好,都会让他产生强烈的冲动,想把她收入怀抱,据为己有。
褚恬本来还想着怎么劝说景熠打电话,却在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亲吻中迷失,脑子糊涂的什么话都想不起来。
萦绕着玫瑰花香气的卧室里旖旎一片,景熠沉醉在销魂蚀骨的愉悦体验中,索取不停。
褚恬又是被折腾到全身散架,才得了解放。她无力的喘息良久,才缓慢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景熠并没有去浴室放洗澡水,还半躺在旁边。白色的薄丝被松散的搭在他紧实的腰际,蓬勃有力的胸肌和巧克力块般的腹肌曝露在空气里。他的神色淡然,迷人的深瞳没了眼镜的遮挡更显摄人心魄。
“别这么看我,小心我真的吃了你。”景熠挑起褚恬柔软的发丝,放在鼻底嗅了嗅。对她,他向来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尤其是在她目光痴缠的时候。
面对警告,褚恬非但没怕,反而甜甜的笑了。她反手拿过助听器戴上,慢腾腾的拱进景熠怀中,又在他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吻。
“嘶”触电般的酥麻感从胸口瞬间蔓延开来,激得景熠周身一凛,刚刚扑灭的火焰又溅起火星。
他一把将怀里柔软的不成样子的小人捞到身上趴着,意有所指的蹭了蹭她的大腿根,“再乱动就别怪我了。”
褚恬听着他有些隐忍的悦耳嗓音,颇有成就感的往他宽阔的肩头一趴,“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吸引力,让景熠先生这么把持不住。”
以前她在网络上看过不少家庭悲剧是以女人生孩子为导火索造成的,可这种情况好像对景熠不适用。有了孩子后,他对她的热情不减反增,像今天这样事后还保持清醒的状态是很罕见的。
这句听上去有些傻气的抱怨让景熠身心愉悦,他抚摸着褚恬淡金色的长发,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柔声道,“我的心都握在你手里,还用问吸引力的问题”
“呵呵”褚恬失笑摇头,撒娇道,“你可不许再欺负我了,真的没力气了。”
景熠没有接话,只用行动表达了体贴之意。他直接将累惨了的娇妻送进浴室泡澡,趁着酒店服务员来换床单被套的时间给家里去了电话。在得到儿子女儿都安稳入睡的答复后,又拨了褚怀瑜的号码。
其实就算褚恬不提醒,这通电话都非打不可。
于公,visua和kc的设计旗鼓相当且都非常出色,能否中标只需比较两家事务提交的预算报告。如果因为褚怀瑜和关芷希的感情纠葛导致设计图外泄,会对包括景氏在内的三方公司造成巨大损失。
于私,景熠非常了解褚恬对褚怀瑜的深厚感情,自然也不希望小舅舅再这么孑然一身下去。如果动动手指,磨磨嘴皮子就能成就一段姻缘,精于损益计算的他没有理由拒绝。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能将所有事情掌控于指掌之中,景熠无疑是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位。
半年后,当褚恬看到一袭华美白纱的关芷希时,满心都是对景熠的感激之情。
生日那晚景熠在电话里对褚怀瑜讲了什么她不得而知,但从那天开始,褚怀瑜每天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他一改对关芷希若即若离的态度,频繁往来于伦敦和香港之间。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在关芷希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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