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情绪牵引……
之前,他太过急切,墨初鸢上衣只褪一半,衣服还挂在胳膊上,盖住了伤口。
玺暮城从她身上下来,侧躺她身边,手臂一收,顺势搂她入怀,不小心握住了她的胳膊。
墨初鸢疼的闷哼一声。
“怎么了?”他嗓音透着尽兴后的慵懒,格外性感。
“没……没事……”墨初鸢不着痕迹地将胳膊从他掌心移开。
玺暮城敏锐,“你受伤了?”
“没有啊!”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玺暮城眉头一皱,将她推离,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抬手,就要扯她的胳膊上的衣服。
墨初鸢想起他恐血症,一时情急,以唇封缄。
玺暮城愣了下,被她的主动撩拨,放开她的胳膊,圈住她丝滑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拎到身上,跨坐着,双臂将她牢牢收紧,加深加重了这个吻。
凌乱间,她一时恍惚,腰被他按下,避无可避与他融合。
“你……”她疼的皱眉。
他安静下来,轻轻扯开缠在她胳膊上的衣袖,当看到她胳膊上一条长长的血痕时,瞳孔一缩,移开目光,落在她潮红的小脸上,语气蕴怒,“受伤了怎么不说?”
墨初鸢急忙收拢衣服,已经来不及,衣服尽数被他褪净,从她身体离开,他穿衣下床。
墨初鸢望着他后背绷带的地方渗出血,大惊失色,“暮城,你的伤口裂开……”
“闭嘴!”他沉沉一声。
想起刚才她受着伤还要迎合他,她嘤嘤求饶,他不理,只顾发泄兽/欲,居然没有发现她受伤,还对她那么粗暴,他懊恼不已。
快速穿上裤子,回头,却见墨初鸢裹着被子,一双麋鹿般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瞪着他,尽是委屈,眼睛里的泪花在打转。
玺暮城一颗心都软了下来,附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抱歉,老公不凶你了……”
老公……
这两个字像一把熨头,瞬间将她心里的委屈熨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说……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他有些无措,不会哄女人,硬邦邦挤出俩字,“宝……贝……”
噗嗤一声,墨初鸢弯着眉眼,笑的流出了眼泪。
“不许笑!”他捏住她的脸,窘态略显,末了,揉揉她的脑袋,“我去叫护士给你处理。”
“啊?等等!”
他才是病人,而她光溜溜的躺在病床被窝里,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这里刚才经历过一场肉战,痕迹太明显。
“怎么了?”他从床头柜袋子里拿出一件衬衫穿上,动作优雅,一颗一颗系扣。
墨初鸢目光停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那里有她咬的,抓的一道道红痕,刚才火热一幕自脑子里闪过,烫红了脸。
“你这样喊人进来,丢死人了!”
他忽略这一点,却理直气壮说了一句,“我们夫妻做/爱,谁敢管,我让她滚非洲与鸵鸟作伴!”
“……”
她满头黑线,这人样貌翩翩,露骨之言,却说的这么一本正经。
“反正不许去!等我穿好衣服,我自己找护士!”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穿衣。
玺暮城手臂一伸,夺走了她手里的衣服,扔到沙发上,“等着,我马上回来。”
“玺暮城!”她一个枕头砸过去,胳膊疼的咬牙,苦逼钻进被窝,想想等会护士来了,看见她这幅德行,一定认为她需求无度,对受伤的老公都不放过。
没等几分钟,病房门打开。
墨初鸢一头扎进被子里。
感觉有人拉被子,她裹得更紧,被人一把拽开。
她睁开眼睛,却看见玺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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