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你受伤,可是,你不吃不喝,何尝不是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墨初鸢双手紧紧揪住楚向南腰间的布料,将脸深深地埋在他怀里,终于放声大哭。
楚向南抱着她,给这个人生中最灰暗时刻的女孩所有温暖和力量,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不能做的,即使做了,也是对她的另一种伤害。
一周后。
墨初鸢身体状态稳定,出院之前,做了一次彩超,躺在床上,听着仪器里传出“咚咚咚”的心跳声。
心跳有力,沉稳。
她再度落泪。
是悲伤之后的丝丝欣慰和淡淡散不去的怅惘。
未来的路曲折难行,她想起那夜他踏上直升飞机,她含恨对他说,她不会好好吃饭,不会好好睡觉,不会好好活着,但是,现在,她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活着,不是为了让他安心,而是为了这个孩子。
她想,她还是恨他的,至于恨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愿去想,大概以后也不会再想了。
出院那一天,天气很好,晨阳和煦,有微风,清凉,却不刺骨。
苏洵和楚向南送她到了一个山林环绕的军事营地。
当天,楚向南离开,走的时候很急,连夜走的。
离开时,千叮嘱万嘱咐苏洵一定要照顾好她。
她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发了一条短信。
她住的那栋楼冷冷清清的,那层楼只有她一个人住。
宿舍四十多平,陈设简单整洁,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个单人沙发。
床铺被褥到洗漱用平都是军用品。
苏洵怕她住不习惯,军用床没有软绵的床垫,床板硬邦邦的,她睡得不舒服,苏洵拿了四条军被铺在下面,又准备命人去市区买新的蚕丝被。
墨初鸢制止:“苏洵,我曾也是一名军人,军校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必麻烦。”
营地离市区至少百里,她不想给苏洵添麻烦,而且,这样的条件已经不错。
苏洵知道她不是娇气的大小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让她坐到床上,说椅子凉。
墨初鸢看着叠放的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褥,还有干净整洁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绿色床单,笑了下,“太整洁,我若坐下去,可惜你整理的内务。”
苏洵一听,立马走上前,将被褥展开,抬手,挠着后脑后,有些不好意思笑了,“夫人,营地条件有限,您凑合住着,这层楼只有您一个人,不会有人打扰,也不必恪守军纪,这间房你权当自己的房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拘束。”
墨初鸢微笑,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偌大的训练场。
营地在环山丛林中,占地面积很大,她住的楼距营地重心很远,从窗户望去,间或可以看见一列列士兵训练或是行走的身影。
“苏洵,这是你所属的营地吗”
“是的。”苏洵走过来,和她并肩而站,“先生对狼头提的唯一要求就是保证你的绝对安全,让你随我进入军事区”
苏洵还想说什么,瞥见她眼底的湿润,缄口,悄然退离房间。
墨初鸢一直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双腿有些麻,走到里间,将行李箱的衣物一一拿出来,挂在一个实木衣柜里。
还是那几件衣服,之前从首创别墅收拾的东西都在,包括那个首饰盒里放着的兔耳朵发箍,包里的大耳朵兔子。
还有她脖子上一直挂着的军扣和女娃娃头型的吊坠。
就这样,她在营地住下。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人啊,只要什么都不想,便会释怀很多。
或许是在营地,或许这里安静,她心情逐渐地平复。
那些杂乱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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