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将袋子甩到床上“纪淮安,你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
纪淮安摊开自己的手,手心手指上全是黏糊糊的鲜血,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是伤员”
就说这么简单的四个字之后便抬眸看着明媚,原本狠冽的眸色此时竟然变得有几分无赖。
意思很明显,你看着办偿。
明媚在他面前毫无招架之力,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拿了酒精,棉签,纱布之类的东西给他处理伤口。
虽是一脸埋怨,手上的动作却极度轻柔。
鲜血还在不断往外渗,明媚拿消毒棉擦拭之后才发现伤口很深。
她有些懊恼自己下手太重“纪淮安,你这个应该去医院缝针,单是这样肯定无法止血了。”
纪淮安挑眉“去医院做什么你就是我的医生”
赤果果的情话让明媚的手忍不住一抖,消毒棉便压在了伤口上。
纪淮安“嘶”
“算了,我真不行啊。”
明媚从来没担当过医护这样的工作任务,将手中的消毒棉丢进垃圾桶“纪淮安,走吧”
纪淮安微微叹息一声“没耐心”
当初追他的时候,追一半就跑了。
现在处理伤口也是,半途而废。
要是把自己交给她,估计就剩下血尽人亡的下场。
起身,自己拧着塑料袋进了浴室。
“你干嘛”
明媚跟上去。
纪淮安指着盥洗台上的镜子“你帮个忙,把这个擦干净。”
明媚“”
纪淮安随后便在明媚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自己对着镜子伤口处理。
更让明媚揪心的是没有任何麻药,他缝合伤口时竟然一声不吭。
明媚一边给他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问他“纪淮安,你没有痛觉神经的吗”
“有”
“有为什么我看你连眼皮都没眨”
纪淮安侧眸,略显深意的看着明媚“我的痛经神经只有你”
明媚的手又忍不住抖了抖。
靠
几个月不见,这个男人的情话真是随手拈来。
她几乎都要怀疑这段时间纪淮安是不是被无数女人调教过。
额头的伤总算是处理好了,两人从浴室出来,纪淮安斜靠在大床上养神。
明媚递给他一杯水之后开始回归正题。
“纪淮安,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非礼了我”她问得一本正经。
“不是非礼,是做。爱。”
纪淮安解释。
明媚面色一红“这两者难道有什么区别”
“非礼是指你不情愿,做。爱是你情我愿。”
“可我不知道啊怎么就叫我情愿了”
“你喊我名字了。”
“什么时候”
“就在你情不自禁绞紧我的时候。”
明媚很想爆粗,这个男人占了便宜还卖乖。
更何况她睡着了没证据,不管纪淮安怎么说都有道理。
想了想,换了个话题。
“你今天不是和韩佳佳订婚吗,为什么跑这里来了”
“怀平去了。”
“纪淮平他去和韩佳佳订婚了”
“不算订婚吧”
“那是什么”
“砸场子”
明媚的双眸从之前的愤愤不平变成现在的满目疑惑。
纪淮安强势地搂过一脸蒙圈的小女人,然后将整件事情的经过给明媚讲述了一遍。
原本今天早上纪淮平提出代替纪淮安去和韩佳佳订婚的时候,纪淮安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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