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对了,听说之前那个校长在监狱里被同室的狱友不小心烫伤了那啥,成废人了,但我怎么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意外”
顾以珩捏她的脸“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外面天热,就在家休息,不要乱跑,嗯”
“嗯啦。”
凌乐乐踮了脚给他一个吻。
下午。
凌乐乐在酒店的咖啡厅和泰穆尔见面。
她将顾以珩所有的检查结果都给泰穆尔看了。
老医生蓄着浓密的胡须,干枯的手指时不时捋上一捋“凌小姐,从各种情况来看,顾先生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这失忆吧,据我分析最大的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去回忆从前的事情。”
“自己不愿意去回忆”凌乐乐瞪着眼睛。
之前那名心里医生也给凌乐乐提到过这个问题。
可是,顾以珩为什么不愿意去回忆从前的事情
他需要刻意忘记什么呢
凌乐乐搞不明白。
泰穆尔叹息一声“他应该是出于愧疚,或者后悔,更或者是害怕之类,对于这类病人,他们是刻意想要去逃避。凌小姐,强迫他们恢复记忆是件痛苦又残忍的事情,就像是将刚刚结痂的伤口又给他撕开,让所有的伤痛重新暴露在外。”
泰穆尔顿了顿“凌小姐,我的建议是顾先生既然选择遗忘,就随缘吧。”
凌乐乐眼眶泛红,紧咬唇瓣,点头“好”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会是如此的状况。
想着这段时间她四处带着顾以珩寻医求药,而顾以珩都依顺着她,听她的安排,她的心里就无比难过。
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的痛
心里医生说,催眠对他不起作用,那是因为他用坚硬的壳将自己包裹起来了。
当初,她就应该选择放弃治疗的。
泰穆尔走了。
他风尘仆仆的来,并没有与顾以珩见面。
只是让凌乐乐代为问安,说他的外公很想他。
如果小夫妻俩空闲了,让他们带着顾少辰去一趟阿曼。
凌乐乐当晚回到盛世华庭时,顾以珩还在公司。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一面心疼,一面又在疑惑顾以珩到底在逃避什么
凌乐乐去了卫生间,蹭亮的镜子里出现一张娇媚的脸。
从色达回来之后,她的皮肤已经恢复到从前的白皙润泽,唯一不同的是多了那道长长的伤疤。
颜色完全褪成与肤色相近,猛一看并不太显眼,但是如果细看,总是影响了美观。
难道顾以珩在嫌弃她毁容了
凌乐乐的指腹顺着疤痕的位置缓缓抚摸,果然,手感不太好。
从卫生间出来,她迅速打开电脑查询各家整容医院。
想了想,又打电话给明媚。
那边,响了很久才被明媚接起来。
“乐乐啊,这么早,有事吗啊”
凌乐乐听到电话那边明媚小声的尖叫和急促的呼吸声。
愣了愣,看表,现在晚上七点,而明媚那边早上七点。
难不成她和纪淮安良宵苦暖
“咳咳,媚子,是不是扰了你们的好事”
“没,没有,你说吧,是出什么事情了”
“嗯,我想问问你知道哪家整容医院好一点”
“整容医院乐乐,你打算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的脸,我觉得它难看了。”
凌乐乐的声音恹恹儿的。
“乐乐,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啊,急死了。”
明媚那边的确在上演活春。宫
纪淮安扣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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