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顶。阿绢心中一惊,可一转眼就看见隔壁的院中有几个人在那男人面前跪下。
其中一人她认得,是叫做华泉。他从布袋中拿了几株草药,递到了那男子面前,欣喜道:“公子,找到了朱颜醉了!”
朱颜醉?!阿绢猛的睁大眼,也不顾会不会被人发现急忙探出头去瞧。
那男子掂量手中一株紫色的草药,沉吟一会问道:“当真是朱颜醉?可让东方姑娘看过么?”
华泉摇头,但是言语中皆是兴奋:“她去了城里配药了,属下们在山上找了三四天找到了这株,公子,晴儿说这朱颜醉通体紫色,枝头有花,花生六瓣,花中有花,公子你看看是不是?!”
殷凌澜看了一眼,果然是如此。他正要凑近前去闻。忽地墙头传来一声娇俏的声音;“别闻!那不是朱颜醉!那是蛇美人!有毒!”
院中的几人一怔,地上跪着的两个劲装男子猛的一跃而起,阿绢只听得耳边风声传来,寒光扑面而来,令人难以呼吸。她尖叫一声,护住了自己的头。
她的脖颈一紧,已经被人拧起衣领,耳边传来低喝:“你们是什么人?!”
一旁的阿叶也尖叫一声,阿绢只听得“噗通”一声,胖胖的阿叶终于摔了下去。
“别伤了她们。”那一声清淡悦耳的声音适时传来,奇迹般的熨帖了阿绢心中的惊慌。
她睁开眼,只见一把寒剑架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看着着实吓人。她抬头看去,那一双秀美如莲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蛇美人,紫红的毒药在他的手指间,紫得妖娆,白的白如美玉,有种妖异之极的美。
他看了一眼墙头的阿绢,幽冷漆黑的眸中毫无波澜,“你是隔壁元青的女儿?”
阿绢听得他竟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急忙点头:“是是,你别伤了我们,我……我只是好奇……”
殷凌澜也不应,在一旁廊下美人靠坐下,对华泉道:“把她带下来。”
阿绢看着墙那边哀哀呼痛的阿叶正发愁怎么下来,脖颈处一紧,人已被那脸色冷酷架着自己的人丢了下来。她看着扑面而来的地面,心中哀呼完蛋。可还未触到了地面就被一双手接住。
华泉手一转,已把她安稳地放在殷凌澜面前。这一抛一接,简直犹如杂耍。阿绢还未回过神来已直直面对殷凌澜。
殷凌澜抬起眼,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薄唇一勾,淡淡问道:“这位小姑娘,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朱颜醉?”
阿绢一指他手中的草药,道:“这我在山上瞧见过,有兔子吃了这草不一会就浑身僵硬,一会就死了。听我爹说这是蛇把自己的毒汁吐在上面,就在旁边等着兔子啊鹿什么来吃,这种蛇浑身也是紫色。所以这草就叫做蛇美人。”她拍了拍胸脯:“吓死人哉。”
她声音清脆,还带着清河镇特有的口音,听起来分外有趣。华泉眼中的敌意也少了几分,上前问道:“小姑娘那你说说,朱颜醉在哪?”
阿绢小心地看了一眼殷凌澜,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什么?!”华泉脸色一沉:“那你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这药不是朱颜醉,是你说的蛇美人?”
阿绢急了:“不信你试试!这真的有毒!”
华泉见她信誓旦旦,不由拿眼看了殷凌澜,想让他示意怎么做。殷凌澜只是看着手中的蛇美人,半晌,他丢了这株草药,淡淡抬眼看着阿绢:“那你知道怎么找到这朱颜醉么?”
“她知道!她知道!”从墙头摔下来的阿叶已缓了过来,急忙几步上前,拉着阿绢对殷凌澜说道:“清河镇谁不知道元老大的女儿阿绢能找到许多稀奇的草药!”
阿绢正想说自己为了找这莫名听来的朱颜醉生生摔伤了腿,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去找草药,可看着殷凌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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