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个收藏,小卒谢了。
“扑通、扑通……”的声音忽然惊醒了半睡半醒之中的刘鹤,睁开眼来,感受的便是定阳城墙那冰冷的感觉,青黑的城头,守城的玩家早已惊醒。放眼望去,城下无数人头攒动,巨物落水之声连绵不绝。刘鹤作为西城头最高的头领――孟虎军中军第三大队长,马上命人敲响了城头的铜锣。伴随着“咣咣”的锣响,藏兵洞中一队队玩家冲出了,少量的精锐叛军则整装待发。
为了抢填护城河,填壕车、被推至护城河沿,巨大的挡板竖了起来,挡板之上蒙着厚厚的生牛皮,斜斜的挡板能阻挡城头射下的箭矢,左中右三部万余汉军在大军的防护之下不知疲倦的搬运着装满沙石的大麻袋丢入护城河中。利用己方绝对的压制力量,墙头根本看不清远处的情况,就算是利用长箭来压制,也无法有效的杀伤搬运泥包的军卒。定阳城头,王桂籍着微小的箭孔看着城外,远处人头赞动,数不清的汉军慢慢的吞噬着那条宽达十余米的护城河,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这个刀口上添血的汉子感到茫然无助,守而不攻谓之死守。但是以叛军的实力来守城,纵然站满了墙头又如何组织人员进行掩护进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军事器械上巨大的差距让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想。
随即王桂苦笑了一下,下午汉军就要攻城了,也许自己就要战死了,想这么多又有何用,本来就是要挨刀的,多活一天赚一天。长叹一口气,他心里默默念道:“大哥,兄弟要陪你去了。”
遥想着自己的早已未见的妻儿子女,王桂嘴角不由露出一股淡淡的留恋。自己一介莽夫,从涿郡跟随大哥闹事以来出生入死,未得一天的安稳日子。几年来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王桂对死亡似乎已经麻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活到今天。没想到自己现在不仅还活着,而且在从一个待宰之囚变成了统领千人的假都尉。算来女儿已经13岁了,儿子也11岁了,不知不觉中自己老了。淡淡的一笑,王桂现在只得暗自祈祷汉皇大度了,想起叛逆家属的惨景王桂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敢再往下想去,已经走上这条不归路了,哪里还回的了头。
站在破烂不堪的城楼上,透过盾牌的缝隙看着城下的情形,王桂的心头顿时如被针蛰,深深了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他慢慢压下自己心头不安的情绪,冰冷的空气将他纷乱的思绪归于冷静。深吸一口气,王桂沉稳冷静的对着身旁的传令兵喝道:“箭射三轮,轮换出阵。”战鼓蓦然从城头响起,没有一点征兆,一片零星的箭雨便从城头飘下,一头扎向汉军阵中。
久经战阵的士兵听到了箭雨破空的呼啸声,齐刷刷的举起了手中的盾牌,中军都尉韩莒子大喝道“举盾”,“刷”的一声,一面面盾牌顿时立在士卒身前,而一旁搬运沙石的汉军则熟练的躲向盾牌后面,“叮叮当当”的声音杂乱无章,间或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十几个士卒或是躲避不及或是防护不利被飞来的箭矢射伤,痛苦的呻吟声凄惨悲伤。这阵箭雨对城下万余汉军毫无影响,久经战阵的他们对此已是斯通见惯了。毫无疑问,后阵的霹雳车再次出击,几轮下来便以压制了下去。
午时刚过原本宽阔的护城河被填平,西门三里长的护城河被截成了四段,南门留有一部骑兵看守。而北、东两门由于背靠定水,船只又早被汉军截留,是以无须看守,决战的战场便是定阳西门了。
不需要鼓舞,所有的叛军都知道此次是有死无生,逃也是死,战也是死,强盛的汉庭是无法忍受叛乱的耻辱的。与其窝囊的死去,还不如痛快的死战,反正是来生依旧罢了。定阳城的所有叛乱玩家心里清楚此次汉军北疆精锐南下平叛,他们恐怕是无处可逃了,熬得一时是一时吧。
韩莒子,一国字脸,虎背熊腰,胡须如同一片钢针一般长在下额,坚挺有力,虎目圆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