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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名叛军端着长枪,口里喊着“杀杀”,迎着他们冲了过来。
一名亲兵举着盾牌抢先迎上去,盾牌格开两枝长枪,他却也被巨大的冲力带得踉跄了几步,一名叛军看得便宜,一枪扎中他的大腿,顿时血流如注。那个亲兵剧痛之下倒在地上,未及呼救,便被数杆长枪在胸口扎出几个窟窿。
“妈的!”亲兵死在眼前,让卫玉彻底红了眼睛,他大骂着连人带盾冲将过去,生生将一个叛军撞倒在地,毫不留情地俯身挥刀,划破了那人的喉管。卫玉正待起身,便到耳边风声,正待躲闪,却见一个亲兵带着盾牌冲过来,生生替他架住了一斧。那持斧的叛军力气极大,竟然将那亲兵连人带盾都砍倒在地。
卫玉来不及看清那亲兵是谁,趁那叛军收斧不及,举枪向他左手砍去。不料那人反应极其迅速,一个急转,便挥斧架开卫玉的长枪,震得马同寿虎口一阵发麻。
他倒吸一口凉气,趁着几个属下上前来架住那人,忙定神打量。只见那叛军身着锦袍,头上不带铁盔却是一法冠,额上的饰物上还嵌着一颗蓝宝石,赫然是个汉朝贵人的打扮。他目光掠过那人腰间,几乎叫出声来――那人腰间,赫然挂着他下属的一个队率的首级。
“这逆贼厉害,兄弟们一起上!”卫玉大声怒吼着,招呼了两个人,长枪一挺向着那人冲去。他不知道眼前的叛军便是武进的长子武泊,叛军中有名的猛将,一身武艺还在其父之上。但他却知道下属的武艺勇猛,较之自己差不了多少,被此人能毫无损伤的杀掉,那自己绝不是对面这人的对手。然而害怕归害怕,既无退路可走,便只有拼上一拼了。好在他们越多支撑一会,梁山距城头就会越近。
淳于琼冷静地观察着城头的战况。
汉军接连冲开多出缺口,但几处敏感地段很快又都被叛军夺了回来。城头上的争夺战,的确是非常激烈。但在城头上,再怎么样也是叛军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而为了避免误伤太大,汉军的远程火力已经小心翼翼地尽量避开被打开缺口的地带,这使得城头的汉军处境变得更加恶劣――但不如此又不行,石弹、飞矢是不长眼睛的。到此时,汉军还能坚守的三四个口子,城门楼的僵持局势还是异人用火油烧出来的,但显然,其余的将士对火油的重视度不够,并没有好好利用这种武器,就是左阵也就投了一下。不过淳于琼也知道,在矢石如雨、刀枪如林的情况下,保命不暇,要冷静的点火,计算引线的长度,准确的投弹,这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火油罐在蚁附攻城时,可以用来摧毁守军的城头防线,这种战法之前的汉军从未想到过,而只是在这场战斗中才不知道被谁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以前谁都认为,火油罐只是防御用的,根本不是短兵相接时使用的武器。
不过此时并不是检讨的时候。淳于琼心中的念头只一闪而过。“传令,尽快探得叛军石阵地所在。”
卫玉几乎已经绝望。与武泊这样的猛将对抗,对他来说,完全是力不从心。他能支撑到这一刻,简直是个奇迹。凭真正的实力,卫玉不认为自己能在耶亥斧下走过十合。汉军将士的鲜血溅满了武泊的锦袍,这本是他向往的所在,但现在死在他斧下的汉军士卒已经有二十多个了。马同寿的长枪被劈飞三次,他此手中握着的,变成了一杆叛军的长枪。尽管全身都发颤,但是卫玉仍然必须身先士卒,面对那个最可怕的敌人。
原因很简单。
虽然武泊可能分辨不出来他这个浑身浴血的屯长与普通士兵的区别――否则那个逆贼绝不会容他到现在,但是每个汉军士卒都清楚地知道,他是此地官阶最高的武官。他若表现出半点害怕的情绪,城头这个口子的士气就可能崩溃,继而影响到苏杰、张俭所部。最终,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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