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们少爷是谁?”比较胖一些的壮年人厉声问道,他知道梁山是一个绝对难惹的对手,所以他想借其帮会来压一压梁山的气焰。
“我不需要知道,我也不必知道,既然我是这条道上的,就不允许人在这条道上横冲直撞,你们两个把这小子抬着赶快滚,我不想再听你们罗嗦!”梁山丝毫不让半分,冷厉地道。
两个中年人脸色大变,青年人的脸色也大变,“给我把这小子杀了!”青年人嘶哑着声音怒吼道,嘴角的血丝却流淌得更快。
梁山蓦地转过身子,眼中射出一抹杀机,罩在锦衣青年的身上,使他便若浸入冰窖里一般,声音冷得若从地狱里升华而出的阴气一般,道:“你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锦衣青年人不禁打了个冷颤,一时为梁山的气势所慑,竟使他不敢说出半小字,只是无助地看了看身边的两名壮年大汉。
高瘦的中年人脸色异常难看,怒喝道:“朋友,你也太狂了一些吧,我青龙帮也不是好惹的!”说着从怀中抽出一对分水刺,一副准备搏杀的架式。
“哼,我管你什么青龙帮,青蛇帮,惹恼了我,你们没一个有好下场。你最好不动手,否则我定连你也宰了!”梁山不屑地狠声道。他当然知道青龙帮,那是右扶风排行第三的帮会,一直抱着乾坤帮的大腿。不过这些还不放在他眼中,要找梁山的麻烦,青龙帮还不够格。
那稍胖的中年人脸都气得成了猪肝色,“呀――”地一声怒吼,持出一柄很窄的长剑,如猛虎一般狂扑而至。
梁山眼中的杀机暴涨,鸣鸿如一道电光般地划出,整个身子向那长条剑上猛撞上去,脚步却错乱不堪,没有半分规律可循。这种步法是他多年习武的体验,就是因地而变,每一寸土地都不会相同,所以这步法便绝不会相同的重复出现,但配合着鸣鸿,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
那高瘦的中年人大惊,这青年的武功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仅仅是这一招,便会让中年胖子吃上大亏。所以他也出手了,两根分水刺,以水中游鱼的轨迹向梁山推去,其姿势与威势的确也够惊人,带起一阵破空锐啸。
梁山口上虽狂妄,心里却不敢小看这两人,的确有两下子,不过比起天妖宗的高手还差了两分,他应付起来的风险便少多了。他并不想真的杀死这两人,保镖嘛,不就是替人擦屁股的命,所以他立刻改变了战略。
鸣鸿以一道很美的轨迹迎向胖壮年人的窄剑,同时身形斜斜地从他的左边斜错而过。
“当――”一声轻响,胖中年人的身体立刻向右边击来的瘦高中年人撞去。
梁山并没有想切断他的兵器,那样玩得很没意思,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只是用巧劲拍向了胖中年人,使其身体被激得暴退,却又没受到伤害。
胖中年人大惊,想不到对方如此年轻却有这样高深的修为,不过他终也是不弱,立刻定下身子,但这影响了那瘦高中年人的攻击。
梁山立刻又扑了过来,主攻那胖中年人,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仅不给他机会,而且还总让他两个人互相不能达到协调,碍手碍脚。
鸣鸿化成一道惊鸿,毫无花巧地直刺,不过刀尖却在颤动,竟笼罩了胖中年人身上的几大要害,这是将少林的的抚穴手法应用到兵刃上,而化成的独特招法,若是用长剑,想将这些手法运用上去,还真有些不好变化,可是鸣鸿厚背薄刃,运用起来灵活异常,就像是手的延伸,所以用以点穴手法却是得心应手。
胖中年人大惊,高瘦中年人立刻将分水刺从胖中年人的肋下刺了过来,同时另一柄分水刺一横,斜挑而出,去抵梁山的手腕,而胖中年人的窄剑也横切而出,气势因这配合,立刻暴涨。
“叮叮――”林峰一式把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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