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松开手：“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把她的手强行挪开了，很高兴的看见了那对高大挺拔的乳峰在他的眼前出现：“这不是挺好吗？下午的时候不是挺自觉的吗？”

    “流氓，你轻声一点。”她有些急了：“婷妹在这里呢。”

    “她不是已经睡着了吗？”王大为满不在乎的用手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小魔女都知道我这么晚跑来想干什么，你这么聪明就不知道？可怜下午的时候我还被感动的五体投地，连动都没有动你一下。”

    “你没发现刚才你开门的时候，人家又喜又惊吗？其实人家早就知道你会来的。”她有些羞答答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知道你会把下午没办成的事继续办下去的。当然你又带来了奶奶的好消息，我就知道在劫难逃。”

    “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你会答应吗？刚才一进门就像个流氓似的把人家楼在怀里。”她的声音很低：“就是自己调到上海去，也会有人会帮着你把我也调到你的身边，我不愿意行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是你这个流氓碗里的一道菜。”

    “旧香残粉似当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犹有数行书，秋来书更疏。”王大为念的是晏几道的《阮郎归》：“衾凤冷，枕鸳孤，愁肠待肠舒。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滚。”她在娇嗔：“我才不会‘愁肠待肠舒’呢。”

    “双桨莼波，一蓑松雨，暮愁渐满空阔。呼我盟鸥，翩翩欲下，背人还过木末。那回归去，荡云雪、孤舟夜发。伤心重见，依约眉山，黛痕低压。”他这回背的是姜夔的《庆宫春》：“采香径里春寒，老子婆娑，自歌谁答？垂虹西望，飘然引去，此心平生难遏。酒醒波远，正凝想、明珰素袜。如今安在？惟有阑干，伴人一霎。”

    “流氓才不会光是凝想，而不采取行动呢，这就是我的命。”她在叹着气：“如果不想被流氓始乱终弃，或者成为一个独守空闺的怨妇，只好逆来顺受了。”

    “自觉与不自觉虽然仅仅只是相差一个字，却有天壤之别。”王大为在解开她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那还不乖乖就范？”

    “为哥，别在这里行吗？”她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大嘴。她的樱桃小嘴很柔软，很湿润，在他的记忆力，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也没有这样持久过。在松开他的大嘴的时候，她还在要求：“流氓，到客厅去好不好？”

    王大为为她表现的谨慎而好笑，也为她的羞答答的提议而感到高兴，天知道那个鼾然入睡的小魔女会不会突然醒来，天知道杨婷婷看见他们两人的激情行动以后的后果会是怎样。那可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生，是一个对他怀有深深爱恋的干妹妹，在那种情况下，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记得小魔女的一段话：“只要有扶墙之力，就能做爱；只要能做爱，就是男人；只要用过卫生巾，就能做爱；只要能做爱，就是女人。”

    他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了很久，几乎把张先的那本纸张泛黄的《子野词》翻得不耐烦了，钱凤柔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他瞟了她一眼，有些惊讶的发现原本被他解开的睡衣钮扣全又被她扣上了，连腰带也系的整整齐齐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有些好笑：“你就不嫌脱去脱来的麻烦？”

    “我想和你说说话。”不知为什么，她脸上又有了些冷漠，她在给他倒水：“你不是总想让我给你读词吗？现在想听吗？”

    “不想。”他回答得很干脆：“现在我只想和你成其一番好事，欣赏美人读词还是等我办完事以后再说。”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她依然坚持背着，那是欧阳修的《南歌子》：“弄笔偎人久，描画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