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叔的表情就知道他手段了得,不好对付。我们就是豁出命了,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别提逃脱了。
老黑叔应该也看出了这一点,不一会儿他就放弃了这个不可行的想法,我们就这样被押着,乖乖的往前走。
我们被押着到了小院,小院的门是从外面扣上的,他们打开门,带我们进去,小院很黑,没有一丝光亮,但是却很宽敞,进了屋子,屋子也很大,虽然有一盏小小的吊灯,但是因为房子大,而显得空旷而黯淡。
窗子上的帘子,被严严实实的拉了起来,屋子里充满了阴冷和腐朽的空气。在屋子里,我们异常恐惧和不安,只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每一个人,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不知道是对我们好的还是不好的事。
“坐吧,我们坐下说!”胖子笑着对老黑叔说,老黑叔也不知道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索性在胖子指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们到底是何许人也,倒是说出来听听?”老黑叔有些压不住愤怒,气急的说。
胖子没开口,倒是瘦子说话了。
“我们去隔壁说吧。”瘦子很沉静的说,顺便拉着我往隔壁走。
“去哪,当面不能说吗?”老黑叔依旧表示很愤怒,声音有点大。
瘦子没有理会,拉着我径直往前走。
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逃又逃不了,反抗又反抗不了,我也不想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只是随着他走,听天由命看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来到隔壁,房子没有之前那个大,但灯光依旧不怎么亮,窗帘也是紧紧闭着,没有拉开。
“周小军。”他叫了一声,顺势坐下,他指指旁边的沙发。让我也坐下来。
我也坐了下来,看了看房子。
“周鸣的儿子,他身边的人。”他说话永远都是这么简单明了。
“那么,你又是谁呢?”我也是简单的话语,是回答,也是问他。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我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能保证你安全的人,”他不再看我,顺手拿出烟来递给我,是山东的泰山。我一直抽的牌子,只是一起的他们都不抽。
这包我爱的香烟,已经证明了这个瘦子,坐在沙发里的他对我非常了解,没有任何异议。就连香烟这种生活习惯也可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我知道,我遇见对手了,很强大的对手。
我燃起一支香烟,口里肺里都是熟悉的味道,我定了定神,强装淡定的说:“你说的,我完全不清楚,不懂。”
“我知道你懂,你也是明白人,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比如周墨墨。”他把烟盒往桌子上一丢,接着说:“我知道你现在境地变了,事不少,都是与你不利的。”
“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他说的话,是如此的犀利,直接命中。但我还是强装镇定,当初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爸虽然替周墨墨和老钱极力的压了,但还是有人他知道了。所以后来这件事被再次打听到了,也是不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想着,我又定了定神。
“知不知道我是谁并没有关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事情我们大家彼此都知道,但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我这个人一生从来不多说一句废话,不多做一件错事,所以,我说的话都是有用的话,我做的事都是重要的事,你要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
“你可以好好想想从洛下州寒吟寺开始以来,难道所有的湿度没关系吗,你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没关系吗?”他定定的看着我又说。
“抱歉,你是说的这些和我没有关系。”我依然一口咬死,很淡定的说。
“那你是说周墨墨和你没有关系了,钱永铭被关起来,周墨墨也差不多快死了。”瘦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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