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多长,显得十分的怪异。
就在刘鹏心中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帐中的这几个人的时候,坐在下首的一人向刘鹏喝问道:“汝乃何人?今伺伏于吾军路前,乃系受何人指使?”刘鹏闻言转头向这人看去,可刚一触及到对方的眼神,心中便不禁猛得一抖,忽的打了一冷颤,暗道:“好凌厉的眼神!”
虽说对方的气势逼人,不怒自威。但他却仍勉力的抬起头来,直视着对方,努力不使自己的目光偏向其他方向。其实,刘鹏的这种反应是完全出自于他自己的下意识。自小便成为孤儿的他,在受尽别人嘲讽讥笑的同时,也养成了极为孤傲倔强的脾气,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比别人矮上一头,相反,处处都要与别人竞争,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虽是一个孤儿,但却在任何方面都不比别人差!这种想法已经深深的刻入到他的骨子里去了。
“嗯,不错,这厮确倒是也有几分胆色!”方才问话的那锦袍男子见状,当下却也是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
“奉先兄,何必要与这厮废话?今观此人形貌古怪,且又伺伏于我军路前,此定是那奸宦所派细作,何不便将其一刀杀之,岂不干脆?”一名坐于锦袍男子上首,身穿细鳞铠甲的中年男子当下目露凶光的向他说道。
此时刘鹏的脑中虽然还是极为的混乱,但却已然逐渐从这一连串的怪事中有所清醒了,虽说他听不懂此人所说的奸宦和细作是什么意思,但也明白这个人是在提议杀了自己!
一股怒火登时自刘鹏的心底燃起,应声昂首怒视着那细鳞男子愤然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可以随意的处置我?”说着,刘鹏更是腿上用力就要从地上站起!
可还未等他能从地上站起身来,身后押解刘鹏进来的那持戟卫士忽的轻喝了一声,手中长戟一挥,鸡蛋般粗细的戟杆随势便重击在了刘鹏的背上。刘鹏受此重击,当下身子便向前略抢了半步后再又跪伏到了地上。不过却仍勉力的挺起了上身,怒视那细铠男子不放。
“好胆!”于帐中高坐,原本一言未发的高冠之人此时出言朝刘鹏叱道:“汝竟敢于吾军帐之内高声咆哮?卫士何在?”
“在!”高冠之人话音刚落,应声便又自帐外闯进数名持戟卫士。“与我速将此狂贼拖出斩了!”“得令!”那几名持戟卫士躬身领命之后便自左右各抓住了刘鹏的一条胳膊当场便要将其拖出帐外。
“且慢!”就在此时,方才向刘鹏问话的那锦袍男子忽却出言阻止了众卫士。挥手令其退至一旁后,锦袍男子从自己跪坐的矮榻上站了起来。刚刚逃过一劫的刘鹏这时才发觉此人的身量极高,居然有将近一米九十的高度,再加上头上的那顶束发金冠,则更是显得极为的高大,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迫人之极的凌厉气势。
锦袍男子躬身朝坐于正中处的那高冠之人禀道:“主公且息怒,今属下以为此人虽样貌古怪,衣不遮体。然却极具胆色,更敢于主公帐中高声呼喝,定非系寻常人也!有此等之胆气,恐非乃奸宦一党,主公今何便不使属下权且问清此人来历,如可用则用之。不可用,再将其杀之亦是不迟!”
看来锦袍男子在那高冠之人面前极具身份,此言一出,高冠之人便点头答应了。当下那锦袍男子缓步来至刘鹏身前,低头向他问道:“汝乃何人?因何伺伏于吾军路前?”
跪伏在地上的刘鹏见锦袍男子来到自己的面前,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自己就这么跪在别人的面前,当即便腿上用力再次从地上站了起来,索性将心一横,昂首向锦袍男子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刘鹏此言一出,帐中的几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冷哼,几名退到一旁的持戟卫士也是轻喝了一声,提戟上前准备要教训刘鹏一番。不想那锦袍男子闻言后却毫不为意,眼中反而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神色,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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