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刘鹏等人终于返抵了河内郡,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的刘鹏当即便与张辽一道护送着车驾来见吕布。吕布忽见妻女无恙归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急忙命府中仆人将她们接入了内堂休息。
待从内堂出来之后,吕布看着脸上颇有得色的刘鹏、张辽二人不谢反怒道:“文龙(刘鹏字)、文远(张辽字)汝二人今可知罪?”刘鹏、张辽二人心知吕布向来赏罚分明军纪森严,此次擅离职守前往长安回来时一定会遭到吕布的责罚,当下也敢多言,忙躬身向吕布请罪。
吕布叹道:“汝二人今虽是好意,然未经禀报便擅离职守且折损士卒二十余人,却是不能不罚!然念汝二人平素有功,今便不与重罚,权责文龙军棍二十,罚俸半年,文远乃系从犯可免军棍,罚俸三月。汝二人可是心服?”刘鹏虽对罚俸一事无所谓,但听得要罚打军棍二十,心中却是有些不甘,但那吕布军令既出,已不容更改,当下也只得躬身领罪。随即刘鹏便被吕布亲卫带了下去责罚军棍,张辽则也被吕布吩咐回府休息随后跟着退了下去。
刘鹏咬牙一声不吭的待亲卫打完结结实实并无半点留手的二十记军棍之后,屁股上早已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心中羞忿难当下,刘鹏一把拨开了亲卫们来扶的手掌,自己咬牙丝丝的吸着凉气慢慢的自地上爬了起来,转身便要向外一步步的挪将出去。
这时,吕布却从一旁暗处走了出来,对他笑道:“文龙今可是便要回府?”刘鹏恍若未闻仍往外走。吕布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刘鹏正容道:“文龙休恼,汝乃我手足之人,我又岂忍文龙受责?然怎奈军法不容,故而责之。还望文龙贤弟切勿再怪!”
刘鹏当下用力挣开了吕布,怒声道:“如今将军打也打了,却又何须再言!?”吕布闻言赔笑道:“方才吾因公打了贤弟,今只有你我二人在此,贤弟若是心中不愤,尽可使人打回便是!”刘鹏冷笑道:“汝乃堂堂温侯、奋武将军,仪比三公,却又何人敢来打汝?”说完,不理吕布又要离去。
吕布见刘鹏果真已是动怒,便急忙拦住去路深躬于地道:“愚兄乃仅止一武夫耳,所仗者亦不过区区之勇力也,然贤弟胸中谋略深远,愚兄万分佩服,故而视贤弟乃若手足。今贤弟虽是一番好意,然却已犯军法在先,若不是罚,则众将不服,故而忍痛罚之!贤弟因此而心中有怨亦是情理之中。今愚兄便使人打回军棍来为贤弟消气赔罪!”说完吩咐身后的亲卫们执棍便打!
当下军棍落背叭叭有声,吕布昂然而立纹丝不动,只是看着刘鹏含笑不语。刘鹏见状不禁大吃一惊,急忙喝令亲卫住手,惊道:“将军这是何苦?”吕布笑道:“此法若可使得贤弟消气,则纵再打上几十军棍又有何妨?”
刘鹏闻言心中一酸,含泪道:“将军今对文龙之情义,文龙已知,还望将军切勿再为此伤身之事!”吕布见刘鹏已然消气,便笑道:“今家中妻女为谢贤弟相救之恩,已于内堂设下家宴,还望贤弟前往赴宴相谢!”刘鹏闻言神情不禁有些尴尬,说道:“此时前往恐怕多有不便……”吕布当下摆手笑道:“无妨!今贤弟可先去敷伤,待我命人取回贤弟衣物后,便可前往。”
刘鹏强坐在内堂特设的软榻上与吕布举杯对饮,虽然依礼法古人在矮榻之上时须都是跪坐,但那刘鹏因身上有伤,故而当下也只得挨坐在了榻上。
刘鹏并不擅于饮酒,故每次举盏与吕布对饮之时俱都是浅尝则止,喝的并不多。吕布见状亲自起身来给刘鹏倒酒说道:“我素知贤弟不擅饮酒,然此酒乃吾小妾貂婵所酿,功可舒筋活血,于贤弟多有益处,当须多饮!”刘鹏闻言,也只得举盏与吕布痛饮,所幸此酒倒也并不辛辣,待几杯酒水下肚之后,刘鹏却反倒觉得此酒十分的好喝起来。
待二人喝至兴起时,吕布的夫人严氏,妾室貂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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