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今汝已被擒得,淮南群龙无首,我若取之,则易如反掌耳,汝却以区区五城来换性命,实在是可笑之极!勿再多言,拖将出去准备即日便将这厮绑赴许都!”
两名亲卫应声领命上前拖起袁术往外便走,那袁术登时被吓得几乎昏死过去,直到将要被亲卫们推出到厅外之时,袁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用力挣开了亲卫们的大手猛得回身扑回到了地上,跪求道:“我今有一物愿献与奉先兄,还望奉先兄饶我!”吕布闻言不屑的笑道:“汝之基业吾今尚可随意取之,今却又有何物可救得汝一条性命?”袁术待急喘了一口气后,脸色惨白的咬牙说道:“传国玺--和氏壁!”
袁术此言一出,立时厅中猛得一下子便静了下来,堂中众人俱都呆愣住了,就连原本脸上满是不屑笑容的吕布也猛得挺直了身子从书案后探身朝袁术望来沉声道:“今玉玺在何处?”
袁术不敌吕布的目光垂首答道:“现藏于寿春,若奉先兄饶我,我愿将玉玺质与奉先兄!”吕布闻言转头向众人沉声问道:“诸公以为如何?”
这时堂中的刘鹏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虽说如今皇权旁落但毕竟和氏壁乃历代皇权的精神象征,只有帝王才能拥有,自然对寻常人来说非同小可,如若不然当初袁术也不能有此等大胆竟敢自立为帝。
长史陈宫于坐席上闭目抚须沉思了许久之后,起身来至吕布身旁,附在吕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吕布听到陈宫的话起先似乎却是颇为诧异,当下又与陈宫低语了几句之后,吕布这才点了点头朝袁术沉声道:“汝果真有传国玉玺乎?”
袁术闻听此言立时精神一振,仿佛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应道:“正是,正是。在下不敢有瞒奉先兄,此物乃昔日江东孙坚自洛阳建章殿南一枯井内得之,后孙坚身死,玉玺便又传与其子孙策,再后,那孙策为借得兵马故将此宝质于我处。今若奉先兄若肯将我释之,在下但返淮南便使人即刻将玉玺送来!”
袁术此言一出,堂中众人无一不失声大笑了起来,就连被隔在屏风内纪灵也都摇头轻叹不已。袁术虽不知堂中众人是因何发笑,但仍跪在地上朝吕布献媚似的陪笑着。吕布仰首大笑了几声之后,猛得用手一拍身前的几案,震得案上的笔筒、令箭、茶盏等物俱都纷纷的跳了起来,把袁术被吓得急忙闭上了嘴巴,目光惊惶不已望着吕布。
吕布待堂中众人都静了下来之后,冷笑道:“袁公路汝却是欺我乎?我今若即放汝回去,汝又岂可会使人送来玉玺?”“奉先兄~~~奉先兄~~~”袁术此时方才明白众人刚才为何发笑,正待解释时,陈宫出言道:“公路兄今若果真欲将以宝为质,可先使人取来交与温侯,后方才可使公路兄离去。”
袁术闻言脸上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涩声道:“先生此言甚对,在下自当修书一封使人前往淮南取回玉玺献与温侯。只是温侯若是得了玉玺,还望~~~”刘鹏闻言起身不悦对袁术道:“我兄长乃何等样人也,岂能为此不义之事?汝不必为此生疑,只管使人取来玉玺便是!”说完,刘鹏便令士卒将笔墨置于袁术身前。
袁术闻言讪讪的连连点头道:“是,是,将军所言极是!”伸手接过士卒递来的毛笔铺开绢布跪在地上低头正欲写时,不想因自己手足颤抖,一大滴墨汁自笔尖滴了下来,将一张上好的白色绢布污了好大的一团,急忙换过一张干净绢布之后,袁术深吸了一口气,在那绢布之上草草的写了起来。待匆匆几笔写好之后,袁术自怀中取出随身的印鉴用力呵上一口气,加盖在白绢之上交给了候在一旁的士卒。吕布接过亲卫躬身呈上的绢布,大致的看上一遍之后,将那白绢折起置于案上,命人将擒来的那几十名袁术亲卫押了上来。
待那些降卒被押入堂中跪好之后,吕布将案上的白绢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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