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乌小姐就吟出了一句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作者弄出来的小诗来:“春风笑落叶,孤日柴扉斜。倚窗弄竹影,妆台身单怯。”看她很是沉湎其中的样子,唐景盛不由得哈哈大笑,见他俩都不解地看着他,唐景盛连忙收起了笑,促狭地说到:“别误会,我只是听了这歪诗觉得不爽而已。乌姐啊,你这是那里去弄来的,一点都没什么好的意境可言。”
谈到现在,唐景盛慢慢地把对她的称呼都改了,不自觉地想跟她套套近乎。乌小姐听了唐景盛前面的话,有一点恼怒的意思,等听了后半句的称呼,才露出一点少女才有的羞意来。浅笑着问:“您说说,这诗怎么个不好法。”唐景盛大笑了一声,说道:“哈,乌姐,你就不要您啊您的叫着生分,都这么熟了,改个别的吧。”
两朵浅浅的红晕上脸,乌小姐稍低头:“天乐那个弟,你快说说啊。”唐景盛接口道:“啊,叫我乐弟就行了,不用这个弟,那个弟的。”乌小姐的脸更红了,朱先生在一旁嘿嘿干笑几声打岔。唐景盛才不管那么多呢,又没有冒犯人家,只是改个亲近一点的称呼而已,现实里出去混世界的,哪个有这么讲究的啊,哪个不是一见了客户的面,想着法子地套近乎,好立刻把事情给办了的。
唐景盛带着点认真的意思说道:“这诗里用的字词是不错的,只是这诗意无非说的是个愁字,要知道,春风和太阳都表示着勃勃的生机,是最最具有活力的东西,那落叶,虽然有点凄苦的味道,可是也预示着一个新的生命的开始啊。那竹影,虽然档住了一点点的阳光,可竹叶在春风的吹拂下也是活泼好动的呢。所以啊,那个人遇到不顺心的事,稍微想想到是没什么的,如果一直跳不出来,那可就耽误了温暖的春风和那么热烈的阳光了。所以啊,读诗要读那些意境得到升华的好诗,咱们这么年轻,喜欢这种愁苦不堪,拔不起来的诗,实在是不大合适呢。啊,我是胡诌的,胡诌的,见笑,见笑了。”为了掩饰一下冲动后的尴尬,唐景盛端着个酒杯喝上一口。
“好。说得实在是太好了。”朱先生突然有点失态,拿着筷子一击桌子,喝彩道。唐景盛狐疑地看去,朱先生有点激动地说道:“天乐团长不光是武艺高强,智慧出众,连思想的境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望见项背的。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见过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呵呵,天才呢,怪胎呢,都不足以来形容你啊,真是难得,难得。”说着,有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我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不可能的,人家那是说的客气话呢,别当真,别当真。
转头看看,乌小姐仰着个俏脸,闭着眼,抿着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见她没什么大碍,唐景盛抄筷子就对着可口的菜下手。前面是乌小姐刚来,他也有点拘束,后面是聊得兴起了,嘴巴没空,抽冷子吃了几筷子,喝了几杯酒还没饱呢。聊天又聊不饱肚子的。朱先生看着唐景盛一筷连一筷的,忙着帮他布菜。
好一会,乌小姐开口了:“恩天乐弟,你讲得可真好,这诗写得是不怎么样的。没想到你的见地这么深刻呢。”唐景盛嘴里嚼着菜,含糊地说道:“乌姐啊,聊了这么久了,小弟饿了,让我好好吃几口。练武功的人肚子大,你别见怪。这菜的味道也实在赞,不吃了浪费。”都姐弟相称了,唐景盛也不讲究客套了,左手一杯米酒,右手一筷子美味的。
乌小姐看着唐景盛的吃相,也不见外,抛开了心思,笑着亲自端个酒壶帮他倒酒,一边还劝菜:“乐弟啊,来尝尝这个芙蓉虾仁,味道不错的。还有这个菠萝鸭,这菠萝是朱雀城的人送的,这里难得一见呢。”见她也开始亲热地称呼自己,还亲自帮自己倒酒,唐景盛是更没了忌讳。嘴里客气几句:“你们也吃啊,别管我了,我自己来,自己来。”手动嘴动忙个不停。
朱先生在村子里住了段时间,彼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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