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土佐的据点,元亲公也抹不开这个脸,不给本家和大人一个面子是不是?”
“再说,一千兵正好,多了喧宾夺主让人家有了戒心,少了不像样子不成事,何况这些农兵不是武士,不是拉上战场就能作战的,正好利用在东土佐的战场上训练一下。”事实上义继想说的是信教也没有什么战场的经验,但最后还是决定婉转一点,因为他深知一旦小人忌恨起来的后果,虽然他作为天下第一大名是不惧怕的,但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到了大人有了出击的据点,大人多年积蓄也就有了去处,到那时候兵精粮足,自然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说完义继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游佐信教脸上出现的喜色,于是义继决定再加把火。“再说,本家会利用和大友家的盟约在这一两年的时间将一条家拖入争夺伊予的战场,到时候损兵折将的西土佐还不是大人的囊中之物?”
“臣,臣多谢主公指点迷津。”说道这,信教已经激动万分,他没有想到义继竟然会为他考虑那么多,不由得深深的俯下刚才挺得直直的腰,叩拜起义继来。
“好了,大人打下西土佐本家也不是没有收获,要知道那些知行本家和大人可是一人一半的。”义继的话半是玩笑,半是提醒,“另外,本家财政拮据也无以为助,这样本家就免除大人三年年贡吧,也算本家的一点资助。”义继想了想又给了信教一个支援,“另外本家今年在招贤会上招募了十几个没什么特长只是弓马还算娴熟的浪人,原来想收入御亲兵充任足轻头的,这样一并支援给大人了。”
“主公大恩,臣无以为报。”游佐的话很动听,但义继却分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不甘和戒备,“臣即刻就去准备。”
“好好好。”义继含笑看着游佐退下,突然脸色一整,对着廊下一边侍立的本多正信问道,“佑笔头,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野心勃勃却又无勇无谋,”刚才的整个过程本多都看在眼里,所以很快给出了答案,“但还不落入了主公的算计。”
“算计?本家算计他什么了?”义继假装糊涂的说着,“你倒说说本家怎么算计他了。”
“主公的算计有三重。”本多慢条斯理的分析着,“第一是算计着游佐大人,利用他的野心去为三好家到一时无力顾及的地方开疆辟土。”本多竖起第一个指头,“第二,主公算计长曾我部家,其实就算游佐大人不去支援,长曾我部家也有能力在几年内统一四郡,但主公为了限制他家的发展,特意派了游佐大人去土佐,这样一来,长曾我部家为了不给本家口实只能按照主公设计的发展路子走下去,这样就永远被绑在一个叫三好的战车上,成为本家听话的小伙计。”本多的第二根手指也竖了起来,“第三,是算计大友家,谁让大友家是一条家的姻亲呢,本家现在还指望大友家拖住毛利家,自然不能和他翻脸,等一两年内本家缓过手来,那么对不起了。”
“哈哈,哈哈,”义继大笑,这个本多果不其然是个阴谋家,这点魑魅的事情都瞒不过他,“说得好,好极了。”接着义继陡然沉下脸来,“不过,正信啊!说话要说完,本家可不希望你遮遮掩掩的。”
“臣,”换成别人早就被义继的话说得找不到北了,但本多却一脸平静,“回主公,臣没有遮遮掩掩。”
“这就不对了,本家不是那种听不进逆耳之言的人,”义继看着本多,“你来本家都快半年了,你整天不是看从长庆公开始的本家历代佑笔留下的文牍就是和本家上下各色人等交谈,以你的聪明难道本家的情况还不了如指掌?”
“臣。不敢,”本多正信自然知道义继会派人监视自己,但义继的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自己再不露点破绽出来,以后义继也不会再大用自己了,“既然主公要臣说,臣就直言不讳了,主公还要算计阿波守长治大人或者是赞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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