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越和严苏听罢“冷面”讲述的这一番离奇经历,心中不觉“咯噔”一下,竟莫名地慌乱起来。
“冷面”依然沉浸在对陈年往事的追忆里,并未察觉二人神色有异。看得出,这件事对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产生的极大的影响,至少,让他相信并不是世间所有事物都能有个所谓“科学合理”的解释。
过了半晌,“冷面”才从童年诡异恐怖的心灵印迹中抽离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续而问道:“两位兄弟,这坠子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该不会是你们早就进了那寄尸宅子吧?”
严苏反应机敏,打了个哈哈说道:“这坠子是头些时日一个朋友从南洋带进国内的古玩仿件,准备在大陆做批量复古玩具生产,可能和冷老大您说的那个‘合卺鲎吊坠’有点相似而已,这些个古早的东西大多都长成这样,指不定谁抄袭谁的……刚才这位刘总也说了,我们俩是‘流言蜚语’创意工作室的,干这活儿的都得时不时地到处体验生活,提炼灵感……苦是苦了点,为人民服务嘛!早就听说慈济宫保生大帝,那是响当当的名号,一直没得机会过来瞻仰,我们今天也是走得头一遭。”
“冷面”沉声不语,似乎不大相信。严苏见他这番神情,赶忙补充道:“冷老大您想啊,若这东西真是您说的那‘合卺鲎吊坠’,我们还能有命活到现在?要是我们早进了寄尸宅子并解了封印,那‘鲎仙姑’还不蹦哒出来把我们给‘咔嚓’了?!”
“说得也是……”“冷面”听严苏如此解释,觉得确实合情在理,便即不再胡乱猜疑了。
严苏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冷面”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否则若让其起了疑心,之后二人再有所动作的话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白礁村是人家的祖地,这“地头蛇”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刘凯越忽然插口问道:“我说冷大哥啊,您老人家刚才说的还真叫一个玄,快赶上短篇科幻小说了!不过这‘甘霖眼’的名字起得倒挺矫情,还有就是南海海枢……这海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冷面”对眼前这位身手了得的“二楞子”挺有好感的,笑着答道:“兄弟抬举了,我只是以事说事,可不是瞎编的!‘甘霖眼’这名字的由来我是搞不清了,祖祖辈辈传下来也都这么叫的,反正年头不短……哎,据说这寄尸宅子还是依着这穴眼儿而建的,怎么说也该是明朝以前的吧?而至于‘海枢’,这可不是件东西,怎么说呢……似乎是通往海洋深处的一条……厄……算是通道吧,另一头究竟连到哪里,估计只有那老鲎精才知道!”
“听着就邪乎……”刘凯越一撇嘴:“但全都是没下文的。”“冷面”拍了拍他的肩:“这些都是白礁村代代口耳相传的东西,至于真实性如何,倒也还没人够胆子敢进‘甘霖眼’去验证一下。”刘凯越与严苏对视一眼,便不作声了。
又闲聊胡扯了一会儿,日头已近正午,毒辣辣的太阳烘得人顺着脸颊子往下滴汗,“冷面”欲邀二人至家中喝几杯啤酒解解暑气,刘凯越与严苏皆婉言谢绝,“冷面”也不勉强,留下了联系电话后便挥手道别,跨上摩托车呼啸而去,刹那便不见了踪影。
送走了“冷面”,二人在附近的小吃店里胡乱吃些东西骗饱了肚子,虽然这趟白礁之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但为了掩人耳目,二人又故作姿态地在保生大帝庙中闲逛了一番,下午两点多才坐车返回厦门。
刚下海沧大桥,严苏便急急拽着刘凯越跳下车来,刘凯越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哎,严董事长怎么个意思?这还没到家呀,是不是打算把我给拐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大爷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严苏应了一句:“谁会对你这黑毛猩猩感兴趣,最多也就卖给腊肠加工厂,还就三折起!”边说边招手拦下一辆经过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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