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拉胡扯了一会儿,转眼已是晚饭时分,三人到楼下点了几个炒菜卤味,又买了几听啤酒,边吃边聊。大约10点半左右,betty一拍腿站了起来,对刘凯越和严苏说道:“差不多也该出发了,今晚我们就来个夜遁,到‘甘霖眼’里瞧瞧去!”
两人对视了一下,当年那股子军旅豪情“腾”地就燃了起来,皆是一脸兴奋的神色。刘凯越把指关节捏得“咯叭”作响,一边还做着发财梦:“若真被我们在‘甘霖眼’里找着一宝库,用钥匙‘喀嚓’这么一开……哇,往后的日子可就辛苦了,每天都得枕着金砖睡觉!”
betty白了他一眼,挪揄道:“母鸡都还没买回家,就净想着吃炒鸡蛋了!”刘凯越脖子一梗开始煽情:“我这可是展望美好的未来!你怎么能阻挡我插上希望的翅膀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严苏过来就拦腰一手把刘凯越给兜住:“别恶心人了,听着我想吐!你丫再不闭嘴我就真让你从天台‘翱翔’下去!”
三人下了楼,钻进betty那辆破旧的运货面包车,betty熟练地踩离合拉档起步,油门一催,面包车趁着夜色向海沧方向急急驶去。
约摸半小时的光景,面包车已抵达白礁村附近,betty将车靠路边停下,招呼刘凯越和严苏下车,三人徒步向白礁村走去。
当晚夜色晦暗,没有一丝的月光,天边稀稀落落地缀着几颗星,四周一片静溢,依微听得路旁草丛里几声虫子的鸣叫。三人且行且望,忽然刘凯越低着声说:“我怎么想起‘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句话,是不是有点儿不吉利?”
betty在他脑门子上敲了个暴栗:“别瞎说,就你乌鸦嘴!”严苏接口道:“我不知道刘老总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有股子奇怪的预感,具体不好说,似乎呆会儿会碰上些什么事……”三人一阵缄默,刘凯越自我解嘲地说道:“退伍后还是头一回干这么件脑袋提溜在裤腰上的事,还真有点儿紧张!”严苏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betty心知两人原是侦察兵出身,这异常敏锐的感觉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必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也更加留了小心。
进了村,抬眼就看到了保生大帝祖庙,许是心里作祟,竟觉得庙堂里有些阴霾深沉。
三人贴着墙根猫着腰,七拐八绕地慢慢摸着前进,已是深夜11点多,村民大多都睡下了,这一路下来竟没有碰到一个人,实属幸运,三人费尽了小心,缓缓向村尾那神秘的寄尸宅子靠近。
到了寄尸宅前,刘凯越招手让大家蹲在门右侧的墙阴里,用手指了指左边,哑着嗓说道:“隔壁就是‘冷面’的祖厝了,刚才摸过来的时候我特地留意了一下,没灯,估计都睡着了。”“那我们就趁现在进去?”严苏在旁低声询问了一句,刘凯越点了点头。
这时betty伸手打开严苏背后的运动包拉链,从里头拽出三副游泳镜似的东西,并示意大家戴上。
“什么呀这是?怎么有点像蛙人部队的蛤蟆镜?”
两人一边叨咕着,一边将那“游泳镜”戴上,没想到刚一戴上就发现四周的景物竟格外清晰分明起来,虽然感觉还是比较暗,但已经能很清楚地分辨远近物体的轮廓层次了。
刘凯越一会儿摘下一会儿又戴上地反复比较着:“嘿,真神了!就算军用夜视仪也没这么高的解析度啊?”
betty浅笑了一下,在嘴前比划了个“噤音”的手势:“嘘,小点儿声,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这可是那帮西伯利亚大胡子的最新研究成果,带有视效增强技术的‘潜望者ii’战术眼镜,是专门为野战狙击手开发研制的。这眼镜能调整进入携带者视野的物体层次感,强化空间方位感,同时拥有普通夜视仪所不具备的防爆闪致盲功能,体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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