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严苏的长相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忘怀”了吧,老头儿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着头:“噢~想起来了,是你们俩……诶?今天怎么没见你和那位……厄……长得特粗壮的朋友一起过来呀?”
刘凯越见他醒过神儿了,更是好一阵地套近乎,那张嘴甜得能腻死人:“今天他有事,正加班呢……早就想再来拜访您老人家了,一直没得空儿……这不,今天我特地从海沧赶过来,心里就琢磨怎么着也得过来跟您打声招呼问个好!”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头听到这番话,得意得两撇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好说,好说!小兄弟也是爽快人呐,难得还能记着我这把老骨头……哎,边上这位漂亮的姑娘……是小兄弟的夫人吧?”言迄便指着betty对刘凯越问道。
betty的脸色“唰啦”一下就成关云长了,嘟着小嘴直囔:“什么夫人啊?我跟他是……是……好朋友!”这话还没说完,脑袋都快钻到胳肢窝底下了。
老头暧昧地用手肘撞了下刘凯越的臂膀,低着声儿说道:“小兄弟真是有眼光……小姑娘家长得‘捂够水’(闽南语:真漂亮),早三十年的话我都要找你打架呐!”
刘凯越听着这夸奖也挺“享用”的,连忙一阵谦虚:“哪儿的话,若早三十年,老爷子您亲自出马……那可就没我什么事了!”说罢一老一少便搭着膀子大笑了起来。
这体面话也说完了,该是办正事的时候,刘凯越从裤兜里掏出湿蛰结石递给那老头,神秘兮兮地说:“老爷子,最近我弄来一稀奇物儿,也不知是个什么,您老给过过法眼……”老头将蛤蟆镜推上额头,眯着小眼睛,翻来覆去地仔细瞧了半天,又用舌头舔了舔味儿,过了好半晌才沉声问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哪儿弄来的,我也不方便明说……”刘凯越装作一副很懂行的样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反正没走邪路子……老爷子您看这东西可有什么说法么?”
老头郑重地看了看刘凯越,又低头想了半天,便把脚下的摊子拾掇拾掇扎成一个包袱,往后一甩,搭在了肩膀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找一座儿喝两杯冰啤降降暑,只当是交了两位小朋友,我们边吃边聊!”刘凯越心里一跳,知道这湿蛰结石定是有些来头,否则像这么个精钻的老淘客不可能会作出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
三人就近找了家海鲜小馆的雅间坐下,刘凯越到台前点了几个小菜,又叫了一桶生啤,这么个大热天里,两杯清透的冰镇啤酒倒下肚,真是从脑袋“呼啦”一下直爽到脚趾尖。
经不住刘凯越三斟两灌,老头儿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我说小兄弟,你这趟可收了件了不得的好宝贝,这东西有个名号,唤作‘海妖胆’……听着是挺唬人了,其实说白了就是深海里那些个成百上千年的海货肚子里藏着的结石,早年间那些官家的老爷老太太们,兜里都揣着一两颗,说是能清心茗气,也能镇妖辟邪!”
betty听着觉得新鲜,便插嘴问道:“成百上千年的海货?这海里头真有这些东西吗,怎么听着像是神话传说似的……”
老头儿瞥了她一眼,抿着啤酒解释道:“小姑娘家可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地球上百分之七十被海洋覆盖,这大海里头都有些什么还真没有谁能说得准……人类到现在连陆地上会爬会走的都还弄不清究竟有多少呢,更别说是大海里的……这些个稀奇事物,我宁愿相信祖祖辈辈口耳相传留下的说法。”
“老爷子说的是……”刘凯越又替他斟了一满杯,接口说道:“那按您的意思,这东西该值些银子吧?”
老头儿一口吞了大半杯啤酒,畅快地舒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据说当年慈禧那老太婆手边就有两串这样的‘海妖胆’,让她给吊在寝帐钩子上了,到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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