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彦仁的评价,直惊得刘凯越和betty一阵语结。
“按你的意思……”刘凯越小心翼翼地说道:“严苏纵使强横十倍也不过你的一半,而与‘收割者’较之还相去甚远……那怪人镰岂不是要比起此时的我要强过数十倍,甚至上百倍?!”
陈彦仁郑重地点了点头,沉声答道:“这还是我保守地估计,可以说,怪人镰的实力……深不可测。”
这一番话下来,确是让刘凯越有些许丧气,不过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和对此次“窨界”之旅的慎重感与责任感,试想要对阵如斯强敌,怎不叫人振奋着力呢?特别是像刘凯越这样的老兵痞子,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初遇收割者时受的窝囊气,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咽下的,相比两者的悬殊,更调起了他彻底击败对方的胃口。
“说得是……彦仁,从明天起我也得多加把劲,在‘窨界’这四年磨练下来,定要将那狗屁收割者打得落花流水,那才叫痛快!”
betty掩嘴轻笑:“别喊口号了,跟部队拉练似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一番,什么事都等天亮了再说!”
三人将几已烤成焦炭的大“鱼”从篝火上卸下,胡乱对付几口骗饱了肚子便待入睡,陈彦仁执意要打坐守更,刘凯越与betty拗他不过,再加上悃意阵阵袭来,也就不再坚持,各自合衣入眠了。
……
“刘大哥!betty姐!你们快醒醒……”一阵急促的叫囔声打破了刘凯越在“窨界”的第一个梦境,刘凯越揉着眼睛撑起身子嘟囔道:“彦仁呐,你怎么跟‘盐酥鸡’似的,人体闹钟不用上弦啊?”
betty也被陈彦仁这一惊一咋的喊叫声所吵醒,睡眼惺忪地呆望着他,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
“严大哥他……不见了!”
不见了!?
刘凯越和betty一个激灵,赶忙爬起身来四下一看,果然不见严苏的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彦仁?”
betty慌乱的语气令陈彦仁一阵懊丧自责:“这都怪我不好……临晨时分打了个盹,估计也就小半个时辰,没想到醒来后就发现严大哥不知去向了!”
“别急别急,”刘凯越劝慰着陈彦仁和betty:“我们这便出洞,先到附近找一找,指不定是这小子出去屙屎了呢!”话虽如此,不过刘凯越心中确是惴惴不安,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人刚出岩洞入口,就听到不远处的密林间发出一声轰然巨响,紧接只见数棵巨大的有着类似于蘑菇状树冠的植株缓缓倒下,伴随着一股浓厚烟尘扶摇而起,呈波纹状地荡漾开来。
三人心头搐地一紧,皆知必有大事发生,一时念及严苏的安危,忙迈开步子,向那片密林奔去。
陈彦仁身法轻盈,脚程最为迅速,当刘凯越和betty气喘吁吁地跑到事发地点时,他已被骇得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了,待刘凯越和betty定睛一看之下,也着实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密林间方圆二、三十米的地表似乎被天外陨石击中了一般,留下一个完整的硕大圆形陷坑,碎石沙砾从四围簌簌滚落,而陷坑正中升腾的烟尘中,隐约可见一个魁伟壮硕的身影,正动也不动地屹立在那里,难道……难道是严苏吗?
“严……严苏,是你吗?”刘凯越好容易缓过劲来,颤着声问道。
烟尘中的身影慢慢转过身来,不!不是严苏!应该说不是大家所熟悉的严苏!眼前的巨汉竟比严苏更加高大魁梧,绝计是两米有逾,浑身上下肌肉虬结,裸露的上身在初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发光的熟铜之色,一脸髯须,更显雄浑的男子气概,他见刘凯越等三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禁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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