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式之后,魍魉师“矢流”就再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在必要的时候他才点拨一两句,而且都是些无关轻重,旁敲侧击的“擦边球”,毕竟作为一项单凭念力为基的修炼,过多的说明反而会产生懈怠的不良效果,所以魍魉师“矢流”却也落得清闲,每天啜着唐茗送个他的秋茗茶王,坐在一旁静静观看着黄大眼与柳卿的修行。
但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笑意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越来越经常浮现在他的面庞上,看来,这两个来自人世间的“外域”弟子,让这位原打算将“魍魉术”带进坟墓的老爷子越来越觉得先前的这番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
在黄大眼与柳卿为了“五桩局”方位图的争夺赛而不懈努力地修炼时,在人世间,菅姬同样也不断尝试着通过各方面的“努力”,进而提高作为日本撷异衍支潜士参赛者的她能够获得最终胜利的几率。
不过她的“努力”,似乎更多地体现在“体能”方面上……
在与印度撷异衍支宗主乔荼波陀进行了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后,菅姬,这个看似冷若冰霜,实则妖魅入骨的倭国女子已然确定了下一个掳获的目标——蒲甘,一个有着杵魔金刚般硬实虬结的肌肉,面孔粗豪刚毅的健硕汉子。
他是来自缅甸撷异衍支的,号称其宗主噩如来麾下最为强横的术者斗士,但凭一人之力,只身抵御数百名缅甸“浚部”武勇,最终弑杀全体的恐怖而辉煌的战绩,使蒲甘获得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称号,“血腥绞肉机”。
不过,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拥有“血腥绞肉机”这般恐怖称谓的蒲甘,却是一个更愿意将“绞肉”这种暴虐行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人。
缅甸境内,毗邻中国国境线东侧的一道瀑布旁。
如练的白瀑像一尾银色的巨龙般从高逾十丈的悬崖上直堕而下,纷扬而晶莹的水花在半空中衬着耀眼的阳光,折射出五彩斑斓的虹桥,就在一般灿烂夺目的景致下,此刻正上演着一幕血腥而阴霾的骇人惨剧。
“刺向我……刺在我的手臂上……快!快……刺在这里,再用力绞下去,就像这样,像这样……”
只听“噗嗤”一声,蒲甘将一柄阔口的匕首恶狠狠地插入自己的左臂,他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绝决,以至于整支匕首深深戳透了那看似有寻常人大腿般粗细的臂膀内,那腥妍的血花肆无忌惮地喷溅出来,不禁洒满了蒲甘的一头一脸,同时也将颤抖着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妙龄少女刹时染成了一个“血”人。
少女用惊惧到无以复加的尖呖声线惨叫起来,似乎当下也惟有这样竭尽全力的嘶叫才能排泄出心中的恐惧与震慑感,她此刻已并不在意自己精赤的身躯,甚至不在意于半小时前才被眼前这个自虐成癖的狂人以一种近乎犬科动物般的交媾方式疯狂地破“门”而入,她长时间凄厉地叫着,直叫到嗓子干哑,直叫到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那种仅能以“绝望”、“崩溃”等字眼来形容纠杂情绪幕天席地地将她笼罩在极度的惶恐之中。
不是人!他不是人!
少女此时已无暇顾及她一览无余的娇好胴体,在叫到筋疲力竭过后,立时扼住喉咙干呕起来,一道道黏稠的腹液挂出她的嘴角,又直淌在了地上,那混着胃酸的黄白相羼的腹液,弥漫出一股酸腐刺鼻的气味,少女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可不到两秒钟之后,她兀然发现先前从蒲甘手臂上泼溅出腥臭的血浆,此时已渗入了她的口中……
又是一阵更为剧烈的呕吐,这位可怜的少女甚至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直吐得甚至连脑部都产生了短时缺氧的现象,她昏昏沉沉地瘫软在地上,丝毫都动弹不得了,就像是一只待人恣意蹂躏的……狗。
“桀桀……桀桀桀……”
蒲甘的笑声就像是一柄粗劣的锉刀正反复研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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