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徐逢春?”显然,索然相当的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商妙思会中意徐逢春。
“我觉得这徐家小姐不错,咱们府里面从来都不少那些温柔娴静的女人,这徐逢春个性开朗,来咱们府里面也能增加几分热闹的色彩,省得有些人过于寂寞,是不是?”商妙思的这话可是对准的关然儿。
索然自然会意:“王妃这一招极高。”
商妙思整理妥当,她来到了窗台之前,看了一眼窗台上面放着的梅花,她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的冷笑。
“这深宅大院的,什么时候能消停了?”商妙思似是在问窗台前的梅花,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一样。
这样的问话,始终没有人回答。
“王妃,你说聂华章今天能来吗?”索然问道,她似乎心里面有些没底。
商妙思清冷一笑,“我觉得她会来,今日莺莺艳艳的不在少数,若是她不来,岂不是太过于无趣了?”
却原来,商妙思邀请了十几家的夫人们带着小姐过来,名义是把酒言欢,畅游春色,实际上是为俞羽宣选女人。而且,她不知是出于什么意思,竟把请贴下到了聂华章所住的清环小院,上面写的明白,只是请聂华章过来小坐。
其实,她还有更内在的意思,谁都可以进得了宣王府,都能嫁给这个男人,偏偏就你聂华章不行,这得是对聂华章多大的羞辱呢。
“她若是不来怎么办?”索然担忧之极。
“我觉得她一定会来。”商妙思信心笃定,仿佛她吃准了聂华章一样。
清环小院,玉儿拿着这样的请贴,送到了聂华章的手中,看着这样的一份请贴,聂华章有些不解。
“姑娘,宣王府发来的请贴,这宣王妃是什么意思?”玉儿必竟是年纪小,有些事情她到底也说不清楚。
聂华章冷脸一笑,一种蔑视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玉儿,把我的披风拿来。”
“姑娘当真要去?”玉儿实在是不解。
必竟,她们前不久才从宣王府里面出来,现在再去,怕是不太好看吧?
“她敢邀请,我就敢去,这宣王府原本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的,我怕个什么劲啊?”聂华章言之有理。
“姑娘敢去,玉儿也敢去。”玉儿说完,拿起了聂华章的披风,主仆二人便出了清环小院。
晨起的帝街原本是清冷的,春日的阳光将帝街照的是暖阳阳的,一些小商小贩的都出来做生意了。
二人出了帝街,直奔宣王府的方向而去,站在路口,远远的看着宣王府气派的大门,此时己是车水马龙的,各家夫人领着各家小姐也应邀而来,宣王府的下人们来来往往的接着客人,好一派忙碌的场面。
“姑娘,看来今天这宣王妃不光是邀请了您啊?看,这些夫人小姐们的打扮非富即贵的,一看并非是寻常人家的,再看咱们……是不是有点儿寒酸呢?”玉儿看了着聂华章的妆束,有点儿担忧。
确实,聂华章今日不过是穿了一件素色长衫,外加一件粉色披风,发式也较为随意,身上并未戴任何的名贵首饰,脸上脂粉未上,却朴实自然,与这一众小姐们比起来,当真是有些寒酸了。
“这有什么,宣王府又不是皇宫大院,”聂华章倒是不怎么的在意。
正当二人欲往宣王府的大门走去,突然间,从人群中竟钻出来了一个半老婆子,这个老婆子打扮的相当的狼狈,破衣烂衫的,虽然她有意的将她的脸洗的很干净,可是却不能将她类似于乞丐的身份给压下去。
“老婆子,滚开,你也不看看你的穿着,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看门人狗眼看人低,一个劲儿的轰着这个老婆子。
老婆子死蹭活蹭的近前,“小哥,求你了,进去通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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