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完全沉迷在拖刀赠予的武功秘籍中,这本书虽然不厚,却含盖了轻功、掌法、剑法三大类,但并没有正式的名字,很有可能是拖刀有意的不去标明。这些武功是否用得上眼前还不能下定论,因为它有勃于正道武林的招法,多以诡异入手,狠辣异常,有失君子之风。任天涯之所以这么认真,这么痴迷,第一是因为他本身具备魔功,对这样的手法倒也不十分排斥;第二是因为多了解一些魔界的武功,将来遇到这些人也得心应手,不至于被人杀个措手不及。蝴蝶和公羊小小却不这么想,而且武功对她们这些修道者来说格格不入,反倒二人互相交流切磋来得实在。真正在秘籍中得到最大收获的,不是任天涯,而是之前对武功一无所知的胡媚儿,她是一张白纸,怎么勾画出第一笔,那就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任天涯毫不吝惜的倾囊相授,又加之于本身是魔族中人,她的武功竟然一日千里,惟独少了实战经验和乘手的兵器。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悄悄的流逝,任天涯的进境要比拖刀想象的还要快得多,虽然有些细节上还拿捏得含糊,但总体已经牢记在心,如今要做的,就是找一个足够大的地方和足够强的对手,好好的较量一番,用实战领悟其中的奥妙。在胡媚儿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任天涯一把火烧掉了秘籍,这样来得干净,也不用担心将来落到贼人手里,免去后顾之忧。在这样清净的地方,更能专心的学习武功,就算互相切磋的蝴蝶和公羊小小,同样收获甚丰,更何况任天涯不藏私,把武当派外宗的几个巧妙的手法传给她们。虽然这些违背门派规矩,但在江湖中同样有个默契,本门武功传子不传女,传媳不传弟,在他的心目中,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在这个时候,蝴蝶和公羊小小也是心安理得的受之无愧。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四人真正体会到自身修为的提高,狂喜之余对眼前这种坟墓一样的生活开始厌倦起来。蝴蝶还好,不言不语的看着任天涯整日的发呆,公羊小小可按耐不住,时常的罗嗦起来。其实她的要求也不高,只想出去见见太阳,不过这太阳即便出去了也同样见不到,因为在第七魔杀界里,白天没有太阳,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踏入人界。任天涯对这样的生活并不满意,但能和蝴蝶朝夕相处对于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也许回了人界,除去互相的约定,自己眼前被人误会成魔主的身份也很可能带来天大的麻烦,这不仅对武当派不利,对蝴蝶、公羊小小更加的不利,即便她们弃他而去,同样消除不了别人的敌视。如此一来,最快乐的成了无忧无虑的胡媚儿,服侍三人衣食之外,除了与任天涯练功,就是悄悄的潜出这里观察外面魔人们的动静,可惜外面那些家伙是铁了心,等不到任天涯,干脆自己组织起来,没日没夜的操练。公羊小小见出去是没有机会了,又想起任天涯答应自己八抬大矫娶过门的事,话里话外的开始流露出暧昧的态度。蝴蝶虽然不说,但也有意无意的尽量接近他,言外之意也很明显。任天涯是人不是神,况且本身又含有三分魔性,几次近乎无法克制,不过想起这样草率行事很对不起人家,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他急需找一件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刚好这个时候,井底下那个肉人以为一切危险都已经过去,再次不安分的鸣叫起来。这一次任天涯学得乖巧起来,先给蝴蝶、公羊小小、胡媚儿预备好三人所需的洗澡水,然后借故一个猛子扎到井里,堂而皇之的以洗澡为名回避她们的纠缠。
重新进入溶洞,任天涯可谓轻车熟路,连天眼都舍弃不用,摸黑来到石缝外,平心静气的等着肉人自动现身。说来也凑巧,经过上次教训的肉人一直十分谨慎,两个多月来愣是没踏出石缝半步,今天心血来潮,又加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大摇大摆的重新上演了一次诡异的登场仪式。任天涯在黑暗中冷冷的邪笑,移步用身体挡住肉人潜伏的石缝,王者之剑寄出抓在手里,天眼随即打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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