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家大院。湛晓珲房中。湛晓珲坐在桌前看账。四妹怒冲冲进湛晓珲房中。猛地将门推开。
里面坐着的湛晓珲一愣:哟,四姑娘,这是怎么了?跟谁呀?
四妹:谁也不跟,跟你!
湛晓珲:跟我?我怎么了?
四妹:怎么了,你自己知道。
湛晓珲:我知道什么了,我今儿个连屋都没出,一直在这儿算账。
四妹:那伏大姨上这儿来是怎么回事儿?是你着急了?
湛晓珲:伏大姨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哇?
四妹:是,你是不知道,等把媳妇娶进门儿了你才说知道是吧?
湛晓珲:没这个茬儿呀!
四妹:没这个茬儿你去问吧,满院的人都知道了。
湛晓珲:那我去问问,可问谁呀?
四妹:谁能管着你的事儿你去问谁呀!
湛晓珲:老爷子?
四妹:哼!
湛晓珲往外走。
四妹:反正你的婚事我做主,我不能白跟你把心里话了。
湛晓珲停一停,朝外面走去。
夏日。日景。湛家大院。湛明久的房内。
湛明久坐在椅上看书。湛晓珲入。
湛晓珲:爹,看书哪?
湛明久:呵,湛晓珲呵。坐吧。
湛晓珲坐:爹,我问个事儿。
湛明久:什么事儿?
湛晓珲:我听说伏大姨来了?
湛明久:是来了。
湛晓珲:爹,她来干什么?
湛明久:给你说亲。
湛晓珲:爹,这事不着急。
湛明久:怎么不着急?
湛晓珲:爹,大妹去的时候也不长,就这么急急火火的再添房,恐怕让人家笑话。
湛明久:笑话?谁笑话呀?明媒正娶,爱娶爱嫁,情理中事,谁管得着哇!
湛晓珲:爹,我不想这么急就再续一房。
湛明久:不想也得想。
湛晓珲:爹,晓珏的事还没办呢,怎么也得把晓珏的事办了再说。
湛明久:不行,你和晓珏的事不一样。你是一家之主,当家的。一个大家之中,没个主妇怎么能行?这不是你个人的事儿,而是咱们整个湛家的事儿。
湛晓珲:爹!•;•;•;•;•;•;湛明久:别说了,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头儿给你张罗,你自己张罗也行,但总之,这件事由不得你,是一定要办的。我看明白了,你和晓珏的事,我要是不插手,指你们两个是不会有头绪的。
夏日。日景。茂杨口匪巢。段长生房中。段长生躺在炕上抽大烟。豁子坐在一旁抽烟。
豁子:爹,你说要是那些个什么宝藏宝贝咱能挖着,那这一辈子咱不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吗?
段长生:你想的美。人家你看能拿到手,到咱这儿就拿不到手了。
豁子:爹,咋拿不到手?
段长生:咋拿不到手?咱要去拿,一万个枪子儿等着往咱身上钻眼儿呢。
豁子:别让他别人知道不就得了?
段长生: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三个图,你以为就那么容易能到手吗?没等你摸到的功夫,也许那边的枪就响了。儿子,咱没那个大福,就别想发那个大财,命要紧。没了脑袋,你搁啥家伙吃饭去?
夏日。日景。茂杨口。段长生房中。涂凤山画外音:谁没了脑袋还能吃饭哪?
夏日。日景。茂杨口。段长生房中。涂凤山随声而入。
豁子起身,段长生坐起:涂爷,快坐!
涂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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