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
柳秉汉:没有,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刺痒。
四妹:那是难免的,总算没落下残腿,要是落了残,那四姑娘一辈子心里都得过意不去。
柳秉汉:难得四姑娘心里还能惦着我,柳四儿知足。柳四儿谢谢四姑娘了。
四妹:四哥,瞧你,这么客气。说句实在话,那件事儿后,四姑娘心里不好受。可也是没法子的事。老爷子还担心以后还得闹出别的事儿来,可我不那么想,我觉得柳四哥义气,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你的话我信。
柳秉汉:四姑娘对我这么相信,柳四儿就更不能做对不起四姑娘的事儿了。
四妹:柳四哥,其实咱们作兄作妹的也挺好的。
柳秉汉:四姑娘,柳四儿还是那句话,你也死不了,我也死不了,我等;我相信有那一天儿。
四妹:柳四哥,不值!
柳秉汉:值!就是为了你,柳四儿死了也值!
四妹:柳四哥!
柳秉汉两手拉住四妹的手:四姑娘,柳四儿就是这么想的。只要鄂东秦淮河在,柳四儿的心就不会变!
四妹将手轻轻抽回:柳四哥,天下的姑娘多的是,有合适的你找一个吧。
柳秉汉:四姑娘,我知道天下的姑娘有的是,可天下的姑娘再多,柳四儿心中只有你一个!
四妹眼里闪出泪花儿。
日景。湛家大院。湛明久房中。湛明久、钟敬文。
钟敬文:老爷子,满升的病也是大家都操到心了,治病治不了命,该井死,河死不了,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了。
湛明久:那也得治,有病就得看,死马也得当活马医,说不上那下子碰巧就治好了。
钟敬文:治是得治,我这当爹的能不给儿子看病吗?只是满升这一病,眼瞅着又不行了,这不坑了金秀吗?才嫁过去这么长时间。唉!真是让人揪心。
湛明久:事儿就不能那么想了,和该也是命。哎,敬文哪,美春儿怎么还没订亲哪?
钟敬文:唉!你要是不问,我还想说这事儿哪!你说我真是这操心命,爹妈死了,美春就跟着我过,你说我这当哥哥的,能对妹妹不上心吗?吃穿得管,这婚事儿也得管,可这美春就是不嫁人。后来我急了,就问美春,让她说个痛快话,到底为啥?你猜美春咋说?
湛明久:咋说?
钟敬文:咋说?!这话我也就能跟你老爷子说,除了你,我跟谁都说不出口。她说她除了晓珲不嫁!她说有人能等得起晓珲,她也能等得起,不就是耗着吗?她说白了头的时候,也不是她一个人白头!你说这这•;•;•;•;•;•;可大伙儿谁都看得明白,晓珲心里的人是四姑娘!美春的话也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她别着劲儿的人也是四姑娘,这仨人儿这是怎么啦?
湛明久:四姑娘?!不能吧?这事儿我问过晓珲,也都跟晓珲说明白了。他娶谁也不能娶四姑娘啊!晓珲也是应了的。他要是娶了四姑娘,那让外人怎么看哪?就是不管外人怎么看,那金秀、银秀那几个孩子们咋看他这当爹的?晓珲他听我的,准没这事儿。
钟敬文:老爷子,晓珲他是孝顺,是为了你,不想让你生气,所以才不跟你别这个劲儿。
湛明久:不能,晓珲不是那人,准没那事儿,那是别人瞎猜的。
钟敬文:老爷子,要是准没这事儿,那你跟晓珲说说,看看美春他中不中意?
湛明久:中。我问问晓珲,他的事儿也真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春日。日景。湛家大院正堂。湛晓珲坐在里面,愁眉不展状。四妹推门入。
四妹:晓珲,啥事儿又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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