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战场决断,夏树不敢说十拿九稳,但基本能够猜对方向。
第二类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比如说脾气火爆的欧内斯特-金、“国家英雄”尼米兹、倒霉的金梅尔还有“蛮牛”哈尔西、“疯子”史密斯、“怪物”特纳等等,他们的发展轨迹或如历史原版,或发生了一些偏离,但总体而言,他们的能力和表现跟历史的描述大致相当,而且在这个时代,他们还大多扮演着相对次要的角色。
第三类,诸如美英航母编队的指挥官克劳德-布洛克上将,夏树与之素无交情,甚至从未谋面,对他们在历史上的战机无甚了解,对他们的认知主要来自于情报部门搜集整理的资料19世纪中期的大饥荒迫使上百万爱尔兰人逃离家园,以至爱尔兰侨民遍布世界,爱尔兰便利用这一得天独厚的资源发展出一个庞大的、绝无仅有的情报网络,数以千计的专业间谍与数以十万计的非专业耳目在和平时期刺探、搜集科技和商业等领域的情报,战时依从组织的安排各行其是。重新出山之前,夏树花了好几个星期钻研相关情报,以此为基础精心制定了这第一仗的作战策略。
举目眺望敌机来袭方向,天边尚无异样,若不是装备着探测距离原超正常视距的雷达,此时夏树和他的舰队想必还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提前预警,近炸引信,再加上行而有效的防空阵型,同盟国支援舰队方能挺过美英舰载机群的前两波攻击。根据各舰统计,高炮弹药消耗皆已过半,因舰体漏损而导动力降低的亦占半数,官兵伤亡已达千人,照此情形,再咬牙抗下一波似乎不成问题,可正如夏树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战场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一颗炸弹,一枚鱼雷,或是一次错误的判断,一个不经意的疏忽,都有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见夏树没有说话,梅瑟尔就着刚才的话题往后揣测:“假设敌方航母编队的指挥权仍掌握在布洛克手里,而布洛克又不是个鲁莽愚钝的指挥官,他之所以发动第三波空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留存了足够的反击兵力,所以无需调回已至半途的机群。”
夏树飞快地反问:“可是那样的话,我们的飞机又怎能迅速取得显赫战果?”
这一下可把梅瑟尔给问住了,优秀指挥官和天才指挥官的区别便体现于此。
从主动性的角度来看,战术策略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应敌而动,针对敌人的动向做相应的部署,一种是先敌而动,利用自己的动向诱使敌人跟进。夏树此次以“腓特烈-凯撒”船团和支援舰队充当诱饵,冒险诱敌,所采用的战术策略便属于后者。当然了,敌人可不是一头被驯服的牛,轻而易举地被人牵着鼻子走,此战尘埃落定之前,他们有很多机会摆脱困境甚至全身而退。与美英先遣舰队交火之初,夏树担心对手见机不妙主动撤退,但敌人却选择了与之正面对决;美英舰载机空袭开始后,支援舰队从容应对,坚定前行,敌方指挥官却未从中察觉出异样;甚至于现在,遭到同盟国舰载机群的第一波猛烈攻击后,美英舰队还有机会保全实力,可他们还在强攻缺乏真正价值的目标。
夏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克劳德-布洛克,你终究是个理论界的军事专家,分析战例战术头头是道,争权夺利可不手软,打起仗来却毫无灵气,指挥航母作战的能力远不如那些真正精通此道的后辈们,要不然哪还轮得到我来拯救亚速尔战局?
梅瑟尔暗自期待的戏剧性一幕终究没有出现,成群结队的美英战机出现在了视线当中,继而向这支调头东行的同盟国支援舰队发动猛烈空袭。这一波55架战机当中,战斗机果然寥寥无几,由于从爱尔兰辅助航母“朗福德”号起飞的七架ir-29t未能赶在敌机攻击之前抵达,夏树统御的支援舰队不得不面对强度空前的攻击。“瘸腿”的“舍尔海军元帅”号虽然只遭到一小队鱼雷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